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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虐情] 【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女性·校园·暴露)】(5月26日更新至39楼)【W的故事】【070】

本主题由 逍遥夢 于 2025-5-20 23:49 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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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对人物思想上的描写下了很多功夫,期待后续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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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生的反应有点怪。随地小便不是男人的天赋技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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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挥我一目十行的阅读能力看了看,可能是因为还不够长的原因,我还没有看出文章的主线内容。其实du总这种行文确实不是大众的那些,题材也比较冷门,我个人感觉像是女性向的后宫文,男同胞们可能确实代入不进去。不过具体还是要看未来的发展,我对du总的文笔还是有信心的,上一步作品群像了很多各种各样的人物。现在主要是还没开始肉戏,所以略显平淡。我虽然不带入任何人物,但是看到小A.垫付的一年的房租,还是莞尔一笑,我草,世界上真有这样的好人吗。这个好人是有一半贬义的,还有一半佩服。后面看看是不是后宫文吧,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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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4,295 字

            第三章:这世界那么多人

  大年三十晚上,吃过晚饭,我跑爸妈房里,陪他们看着春晚。

  这些年春晚那叫一个江河日下,泥沙滚滚,一年不如一年。我百无聊赖,有
一搭没一搭地和爸妈聊着天,微信里群发着拜年短信,然后,巨佬的微信进来。

  「怎么给我的拜年也是群发?」他问道。

  「要不然呢?」我发了个小狗叉腰蛮不讲理的表情包。

  「多少手敲几个字啊。」

  外面炮竹声隆隆。我微微叹了口气,又接着发道:「你在哪儿呢?」

  「福冈,杉乃井。」他补了一张图片,那是一个底下还冒光的无边恒温泳池,
似乎是在一个大酒店的顶楼;放眼望去,下面是一整面山坡的滨海都市夜景,楼
宇街道鳞次栉比繁星点点。

  「啧,那你还能跟我聊天?」我酸酸地说。巨佬就是巨佬哦,他在国外,我
在老家。

  「手机,防水的。」

  「你特么,我不是问你在泳池怎么聊天。我是问,你怎么不去陪你的老婆M
姐?」我问道。

  「哦,M 姐以为我也在群发拜节微信嘞。」巨佬回复。

  爸妈在聊亲戚小孩们的工作。我短暂地放下手机,两眼空洞,若有所思。工
作有什么好聊的?巨佬如陈可牧,也得给人发拜节微信啊?欸,人人都不看好我,
偏偏我也不争气。哪怕成功如巨佬,无非也就是大一点的牛马罢了。

  接着,我又给他发了一条:「大佬,不如你把我包了吧。这样以后我就不用
上班不用给人群发拜节微信了,我只给大佬您一个人发。」

  这种包养和反包养的玩笑,我和他常开。巨佬很怪,只在网上和我聊骚,但
从不约线下,更别提和我双向奔赴了。我不知道他是性无能还是怕老婆,不过只
要他能爆金币就行。

  因为我虽然想要一个男友,但是我身边其实不缺男人。想要的话随时都能有
啊。我只要腿一分,乌央乌央的有男的就想上来。只不过,过去这一年我没有这
么发骚过而已。

  钱就不同了。我想要钱,但钱不理我。目前我养鱼的池塘里,只有巨佬会爆
金币。

  果然,对面的回复很快来了。陈可牧说:「包年不划算,我打算就包你今天
晚上。」

  要爆金币了。「好呀好呀,大爷快来玩呀?」我恬不知耻地回答,然后小心
把手机侧了侧,可是不能让爸妈发现。「给我的新年礼物准备了没?」

  巨佬没那么主动,很多时候需要我开口要。

  「你想要什么?」

  「黑绷带套装。」黑绷带,赫莲娜套装,京东价3500,我也不知道日本什么
价。

  他似乎查了查,然后回复道:「嗯,没问题。我买好了直邮给你。」

  「好嘞。」我窃喜。果然是中登巨佬,今晚我是你的人了。

  「那我的礼物是啥?」他问。

  「你想要啥?」

  「看看腿?」

  欸,这个要求。我脸不变色心不跳地给他发了一张自拍。粉色睡裤,两条肥
肥的裤管摞在一起。

  「这合适吗?」他说,「脱了。」

  「我陪我爸妈看电视呢!」

  「不管,服务要到位哦。」

  行吧,你有钱你最大。我三下五除二脱了,里面是黑色厚裤袜,然后白棉袜
箍着脚踝。黑色显瘦,我把脚尖远远地绷着,显得腿还挺长。我又拍了一张,给
他发了过去。「喜欢吗?」我问。

  「嗯,还行。」

  「鸡鸡几分熟了?」我挑逗着他。

  「三成熟。给我发个自拍,手捧着奶子。」

  我脸微微红,「过分了啊~」

  「黑绷带。」

  「艹,服。那你等会儿的。」我微红着脸起身,跟爸妈说有点事,要回房去
了。接着穿过客厅,回到自己卧室,反锁上了门。

  我把空调开到最大,脱掉老棉袄睡衣,又脱掉紧身的优衣库内衣。我压根没
穿胸罩,然后我在落地镜前,一只手挤着奶子,一只手拿着手机自拍。

  落地镜里,玉盘般圆圆的乳房,被我自己捏尖了。五根手指陷进去,像小时
候捏发面馒头似得。下体的感觉更明显,开始有点湿哒哒的了。

  不错欸~偶尔发发骚的感觉。

  毕业后这两年吧,我其实变化挺大的。跟小A 在一起的时候,我挺纯的。但
是后来跟Z 认识,跟巨佬认识,包括工作中生活中的一些事情吧,我发现,女人
尤其是美女,利用下自己的性别优势外貌优势,也没什么不对。

  你不待价而沽,你就没有进入这个市场。你没进入这个市场,你就和丑女也
没什么分别。就跟公司里结完婚的美女没有单身美女受欢迎的道理是一样的。

  再说了,我发骚,我乐意,我又没有掉一块肉。巨佬也不是那种会拿我照片
威胁我的人,认识他半年多了,他不缺钱;要是馋我的身子,欢迎来撩。他发过
照片的,还是工作照,只要个子别太矮,真人和照片别差得太大,别太抽象就成。

  此刻,我用手轻轻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感受着它们弹性十足的触感,柔软的
皮肤随着手指的移动而泛起阵阵红晕。乳首也随之挺立,仿佛在向巨佬发出无声
的邀请。我闭上眼睛,不知为啥,想到的却是Z.我和Z 认识那时日无多的岁月里,
疯狂做爱。我仿佛又感受到Z 强壮的手臂环绕在自己腰肢上的感觉,他的热吻落
在自己胸前的瞬间,那股令人沉醉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嗯……」我轻轻地呻吟出了声。随后,我给巨佬发送了一条Live短视频。

  「你最近是不是又白了一些?」他问。

  「嗯……冬天吧穿得多。」

  「你的胸好美。但我其实不喜欢大奶。」他说到。

  我有点不爽:「那是你没感受过。」妈的你不喜欢还要看干嘛,有种别看。

  突然他的语音电话过来。我犹豫了下,点了接听。「怎么啦?」我假意温柔
地问道。

  电话那头,他有点喘。该不是在撸吧?我心想。这就能撸啦?不是说不喜欢
大奶子吗?哈哈哈,男人好奇怪。

  「开着语音。」他命令道。「走到床前,两只手揉捏你自己的骚奶子。」

  似乎他已经不在泳池了。否则他也不敢这么肆无忌惮。真不知道他是怎么骗
老婆M 姐的。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好叭」。我答应了他,接着我先是去关了屋里的灯。然后走到窗户前,掀
开窗帘。哇,外面居然下起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

  我们家是那种村里的宅基地,上面自家盖的三层小楼。这种小楼在江浙沪很
常见。爷爷奶奶住一楼,我和爸妈住二楼,三楼放杂物,还有一个蛮大的小院子。

  此刻我屋里灯关着,外面比里屋还亮,我根本不怕外面的人看到我。院子里
没人,院外寂静的小路也没人。远处的夜色天幕下,有一个高耸的移动铁塔如巨
人般黑黢黢地杵着;时不时映亮天空的烟花啊爆竹啊,把飘扬的雪花一个接一个
地点亮。

  好一个瑞雪兆丰年。如此想着,我依着巨佬的指示,揉着自己的两团酥肉硕
乳。更进一步的,我主动地把奶子挺着,压在玻璃窗上。

  咦~好凉~一阵刺骨的寒意透过我的乳头,随即被我全身的暖意镇压。我的
两团乳肉被自己挤压成饼状,死死地贴在玻璃窗——自己闺房的玻璃窗上。

  好淫荡啊。我享受着这种刻意下贱,故作堕落的感觉。但全世界无人知晓。

  甚至巨佬也不知道我此刻在干什么。我的两只手腾出来,开始抚摸自己的下
体。

  还是我说的那句话,我的肉体,首先是我自己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啊……嗯……」我有感觉了,肆无忌惮地叫唤着,像小狗乞食般地在呻吟
着。

  「你在手淫了?」那头,陈可牧问我。

  「嗯。啊……你呢?」

  「我也是。」他呼呼呼地喘着粗气。果然在撸。

  「挂了啊?」我说。我想安安静静地自慰。这会儿我已经回到了床上,两条
腿交织着,把右手夹紧在中间。

  「不要!」他说:「你给我唱首歌吧。」

  「啊……啊?别闹……嗯……啊我那啥呢!」我急道。

  「那也别挂。要不,我们一起听歌吧?」

  「啊?啥?好好好……随便你……」我点击了他发送过来的「一起听」邀请,
把手机丢一边儿;此刻我的裤袜已经褪到了脚脖子处,两腿分到最大,呈现出M
形。

  我的手不听使唤地开始颤抖,我的双手并用,一起在两腿间摸索摩擦。我先
是用手指轻柔地摩擦,然后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大,仿佛要将自己压碎
似的。我双腿不停地颤抖,脚尖更是时而绷紧时而蹬直,全身都在痉挛。

  他放的居然是莫文蔚的一首《这世界那么多人》,很安静的一首歌。莫名其
妙地,随着歌声,我停止了思考,整个人整个心地都静了下来。我像浮在天上的
云朵,又像浸在海底的船锚,全身心地放松了下来,全身心地只关注着自己下体
的感受,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刺激。歌声盖住了我的呻吟。

  「这世界有那么多人

  人群里敞着一扇门

  我迷朦的眼睛里长存

  初见你蓝色清晨

  这世界有那么多人

  多幸运我有个我们

  这悠长命运中的晨昏

  常让我望远方出神」

  「唔~」随着一声刻意压抑的苦闷呻吟,我高潮了,撅着腰,扑簌簌地往外
抖了抖淫水,床单上垫的毛巾被浸湿了。

  虽然没有被Z 抠出来那么爽,但也可以了。我长吁了一口气,哇塞好过瘾。
我其实憋了有两周了。

  QQ音乐开着,微信语音也开着。我也不知道远在日本的陈可牧,他爽完了没
有。我抽出毛巾扔在地上,然后随手拽过被子把半裸的自己笼在里面。

  「新年快乐啊。」我喜滋滋地说。巨佬啊巨佬,本小姐此刻心情大好,你如
果在身边,跟你滚个床单都行。可惜你不在。

  「新年快乐!」对面回复到。他还没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一个亿。

  随后我就掐了语音电话。只不过,QQ音乐还开着。恰在此时,午夜十二点到
了。外面炸开锅似的,阵阵烟花爆竹腾腾腾地升空,在天上碎开一个又一个的礼
花。我窗帘忘了拉,从床上这边看出去,老爸也下楼在院子里点起了自家的烟花
爆竹。这是我们这边的习俗,年三十晚上十二点整,要由各家各户的男丁点烟花
爆竹。我不是男丁,胆子嘛也不大,懒得去揽这份活。我坐在床上,抱着膝盖,
我只是爱看。

  烟花接二连三地升空,拖着流光溢彩的尾巴,「嗖嗖嗖」地划过天际,在空
中炸出层层叠叠的彩色丝絮。红的热烈,紫的神秘,绿的清新,将半边天空都染
成了流动的画卷。而那随风飞舞的雪花,像是被这热闹吸引,纷纷扬扬地飘落。

  洁白的雪花与绚烂的烟花相互映衬,宛如为夜空加上了一道梦幻的叠影,美
得不真实,像是P 上去的。

  2022年到来了。而我,也23岁了。

  ……

  第二天一大早,正月初一。

  我随着爸妈在村里拜了年,就带着堂妹,腿到街上去闲逛。昨晚一整夜的雪,
足足有脚踝深。再加上大年初一,街上车本就少,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深一脚
浅一脚地来往着。

  大部分店还没开,但有些店开了,俗不可耐地放着「恭喜你发财」的歌。我
和堂妹走到十字街口,很巧,有一家店居然也在放莫文蔚的这首歌——《这世界
那么多人》。

  「这世界有那么个人

  活在我飞扬的青春

  在泪水里浸湿过的长吻

  常让我想啊想出神」

  天很蓝很干净,没有一丝云朵。空气很凛冽,是那种纯净的味道。街道旁的
树光秃秃的,枝桠却很精神地挺立着,覆盖着一层整整齐齐的雪。

  十字街口的拐角处,我仿佛看到了小A 的身影。仿佛看到了,但实际又没有。

  正在我惆怅的时候,巨佬很突兀地发来了一条微信。我点开一看,居然是一
首诗。

  「龙门宾客会龙宫,东去旌旗驻上东。二八笙歌云幕下,三千世界雪花中。」

  emmm……很符合此刻我心中的感受。

  啊呀呀,这个男人……

  PS:我是真的好喜欢这首诗。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5-5-25 23:48(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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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篇好有感觉。

从女性的视角出发,无论心里还是动作细节都十分的细腻。

尽管我一直努力代入并共情我笔下的角色们,可独属于‘女性’的那一部分思绪却是难免失真的。

作者的这一篇却在把持住了引人入胜情节的前提下,还能以第一人称将充满了‘女人味’的思维活动描写得惟妙惟肖,真是令人羡慕的笔力呀,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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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5,238 字

             第四章:我妹的男友

  春节期间走亲戚其实非常无聊的。七大姑八大姨无非就是问成绩啊,工作啊,
对象啊之类的破事儿。唯一的也是最大的快乐就是吃瓜。而我吃到的最大的瓜,
就是大年初一下大雪那天,跟堂妹逛街时吃到的。

  堂妹说她恋爱了。

  我这个堂妹,名字叫闻遥遥;她是我叔的独生女。

  我和她的名字,都是我爷爷起的。老人家觉得自己起得很有文化。据说,爷
爷还准备了一个霸气的名字留给孙子——闻远。可惜,两个儿媳妇的肚子不争气,
老人家的孙子一直没出来。

  闻遥遥,严格意义上说不能算剩女,因为她还比我小1岁,今年只有22岁。只
不过,她从打娘胎出来就没有谈过恋爱。所以她爸妈对她的恋爱多少有点捉急。

  主要原因可能还是她的体型吧。如果说我是微胖,她则是真的有点胖,一米
六六,胖的时候有130斤。从脸到膀子到腿,胖得很均匀,所以也不是那种前凸后
翘的胖。其次呢,我觉得她多少有点容貌焦虑,然后多少还有点恐男。

  她成绩一般,读的本三;毕业后,托了家里关系,就在我老家本地电视台当
编导,一个月收入五千到八千不等。

  我的老天鹅,要不是我一开始就自称月薪一万,就收入这块,无论是名义收
入还是实际收入,我都要被她稳压一头,毕竟我是去年才开始拿7500的。这次回
上海,我还要自负房租,那就……基本实际收入为负,大概率还要我妈补贴补贴
我。

  然后去年我失恋了,现在她却找到了男朋友。

  本来呢,我听说她终于找到男友时,是很惊喜的,嘴都讶然成了O型,一个劲
儿地恭喜她,进而问她,她这个小男友是个啥情况。

  等她说了她男友的情况,我就有点绷不住了。

  我妹说,她这个男友是个上海某个大专的讲师,有正式编制的那种。这还没
完,男友家里父母都是有正式编制的公务员(我妹爸妈是开小超市的);

  她还说,她男友除了正常工资奖金外,还投资了一个什么什么生意(忘了,
问就是我懒得编,哈哈),一年到手三四十万。

  她又说了,这个男友还挺会的,会弹钢琴,会弹吉他;吃饭不迟到,偶尔有
一次迟到了,还带了一束花和2叠彩票作为补偿;我妹刮出来20块钱,就乐呵呵地
把他迟到这件事给忘了。

  闻遥遥跟我说这几件事的时候,我正在陪她在东北烧烤摊撸串。等她说完,
我觉得手里滋啦作响的羊肉串都不香了。

  正所谓:桥洞底下盖小被,小被里面抹眼泪,抹完眼泪无所谓,逢人就说对
对对。

  我能说啥?我只能强压着心底的醋意。踌躇了一会儿,我问道:「遥遥,这
个……你想过没有……这个男的,会不会是杀猪盘啊?」

  我妹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怎么会呢。不会吧?」

  我还想说什么,结果堂妹又追着问我:「姐,你和小A分手之后,就没看看别
的男的?有合适的吗?」

  我气短,差点被她的话憋死。以前都是我教育她,啥时候轮到她来教育我啊。
倒反天罡了属于。

  「有啊,怎么没有。有个外企的大佬,收入贼高,喜欢我喜欢得不行。」我
哈哈哈地苦笑:「只不过他最近被派到深圳出差了。」

  ……

  几天之后回上海的路上,大巴一摇一晃,晃得我头昏脑胀。但是我还在琢磨
这个事儿。

  按我妹的说法,她对象肯定不是杀猪盘。原因嘛也很简单,那个男生叫廖凯,
家也是我们本地的。知根知底,他父母的确是我们当地公务员;而且,我妹也托
人去上海那个大学侦查过,他的确是那里的老师。并且过完年,我妹据说也要辞
掉本地电视台的工作,搬到上海和这个男孩去同居。种种迹象表明,这不像是一
个骗局。

  欸但是,现在不都是说女生很难找对象吗?为什么呢,条件这么好的男生居
然……看上了我堂妹?

  说真的我有点酸。我不否认。因为从小到大,什么事我都稳压闻遥遥一头。

  我爸是本地重点高中的副校长,我妈是本地第一人民医院的主任医生。我成
绩也好,一直是班级前三。长相嘛也没得说啊,自我感觉总归要比我妹要良好一
点儿。

  可能是对那个男的好奇,更可能是想探究他到底是不是杀猪盘,我让闻遥遥
把廖凯我们仨拉了个群。

  群里我以大姐头的身份,问了廖凯几个问题。他其实比我大,但几个问题回
复得吧,都挺得体;我拿着放大镜都挑不出什么毛病。

  我倒不是希望我妹孤老终生;但我妹一个从未恋爱过的,上来就找到了如此
靠谱的男友,我觉得多少有点问题。

  哪里有问题,我说不清。我就把这个事情告诉了巨佬。

  「你把那个男生的照片和你妹的照片发我看看?」巨佬问道。

  「好。」我从闻遥遥的朋友圈抠下来一张他俩的合照。

  「嗯,这个男的看起来也蛮正常。你刚刚说他多高?」

  「173,174吧,反正跟我差不多高。」我说道。

  「可是你妹也就166,所以这也不算硬伤。」

  「是吧?这个男的就跟他妈的木桶一样,没有啥短板。工作也还行,收入也
还行,家庭也还行,身高长相也还行。」我有点忿忿不平地说道:「可是,你说,
他图我妹啥呢?」

  「你妹这个长相……胖乎乎的也挺可爱呀。」

  「得了吧。我觉得一定有问题。」我有点上头,别跟我讲道理,我不爱听。
我觉得是啥就是啥。

  对面巨佬沉吟了片刻,没有回复我。直到大巴进了中环立交,他才回了一条:
「你觉得,有没有这种可能,是男同骗婚?」

  男同?骗婚?同妻?

  往日里看的乱七八糟的腐文纷至沓来。故事里那么多1和0,生活里我可是一
个都没见到。

  「呃……那你说,男同大概是什么样的?」我问巨佬。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巨佬回复道。

  「欸老陈,你又没试过,你怎么知道自己不是呢?」我嘿嘿嘿地发了一个坏
笑的表情。

  「还能不能好好聊了?」巨佬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排斥,「要不要我帮你?」

  「嗯?」

  「你把我拉进你们那个仨人群,我探探那个男生的底。」

  「好!」我毫不犹豫地回复。

               第五章:租房

  大巴晃悠悠地开到上海长途汽车总站,天色已然不早了。既然年前小A租的房
子已经被我退了,那么第一晚按原定计划,我就在长途汽车总站附近的西藏北路
那边找了一个快捷酒店住下。

  我上班的律所其实是在徐家汇附近;但外派的那个日企,最近搬到了上海火
车站附近的不夜城。我基本是不用进律所的,但每天要准时去日企法务科打卡。
因此,我看房的主要范围,也就是老闸北靠静安这一块儿。

  第二天一大早,气温不高但天晴如洗。我走出快捷酒店没多远,就随意找了
一家链家,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有一个类似值班经理的四十多岁女人就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春
节假期刚过,店里显然没什么生意,冷冷清清的。

  「你好,是买房看房吗?」她中气十足地问道。

  「呃……我租房。」

  我眼瞅着她的中气和喜气飞速地泄了一半。「哦,你是租房啊。这个点,很
多房东还在外面休假呢,房子嘛不一定能看得到的哦。你着急吗?」

  「有点急的。我想今天就定下来。」我无奈地绞着手说。

  「那你等下,我去叫个人陪你去看房。」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进了里屋,看
来她是没兴趣亲自做这租房的小单了。

  片刻后,转出来一个高高大大的身影。我一看,哑然失笑。那个人看到我,
也笑了。

  原来是葛帆。他穿着个鼓鼓囊囊的羽绒服,下身还穿着西裤。

  「姐,原来是你。」他呵呵呵傻笑着说道。「几号过来的?」

  「昨天刚到。你呢?」

  「正月初三就回来啦!」他说道。他用的「回来」这个词,我莫名其妙觉得
有点别扭。

  「有这么多生意么?」我也笑了。「过完年你看起来壮了很多嘛。」

  「有吗?」他低头四下看了下自己,「哦你说这个。」

  接着他拉开了羽绒服的拉链,向我展示,里面不是肥嘟嘟的肉,而是一件略
皱的纯黑西装,还有白衬衫,还他妈的打了领带。很难形容他给我带来的观感,
如果不能用「土」这个字的话。

  「走吧,姐。」他从我面前大踏步地走过,然后拉开移门,走了出去。我跟
着他也走了出去,看见他在启动小电驴。

  「姐,你坐我后座吧?」他很娴熟地上车,然后摆出一个虚位以待的姿势。

  我有点犹豫。他一米八五,我一米七三,都是挺大的个头。他那个小电驴吧,
实在是属于标准体型都紧巴巴的空间。

  「坐得下吗?」我疑惑着问。

  「来试试嘛。」他很热情地招呼。

  「好吧。」于是我也跨坐上去,小电驴后座顿时往下一沉,避震差点当场嗝
屁。空间嘛确实不大,我只能贴着……哦不对,挤着他的后背。他拿出一个头盔
戴上,又丢给我一个头盔。我套上头盔,然后隔着头盔,脑门枕在他的背上。

  「去哪边看房?」葛帆问道。

  「就西藏北路到平型关路,沿途这一带吧。你干这一行的,你应该知道呀。」

  「好。」他应了一声,小电驴呲呲地开起来;他开得不快。不过我想,坐了
我俩,他这个小电驴本来也开不快。

  「姐,你看合租还是整租啊?你预算多少?」隔着头盔,他闷声闷气地问。

  「整租吧,预算……四千?」我有点心虚,「最多……五千?」

  ……

  结果是跑了一整个上午,一无所获。我特么手都冻麻了。后来葛帆让我坐车
后座时,把手插他羽绒服兜里,这样有点像主动搂着他的腰,不过确实管用,手
就不冷了。

  到了中午,我俩把车停到西藏北路地铁站口的麦当劳。他陪了我一早上,屡
战屡败,我有点过意不去,执意请他吃个麦当劳。

  我俩各执一个板烧鸡腿堡,用或短或长的薯条在桌上摆着,模拟着今天走过
看过的几条主干道,和我上班打卡的距离远近。

  「姐,你看,中远两湾城那套房子其实还可以的,不远。一个月4500也在你
预算范围内,只不过要合租,但是你有独卫……」

  我摆摆手:「别别别,我不想和其他女生合租,事儿超多的。」

  他又拿出一根薯条,摆在我面前:「那就是谈家桥路那家。50多个平方,一
室一厅一卫,就是房子旧了点,七几年的房子……」

  我摆摆手也否了。那房子岂止是旧,还臭臭的,看起来闻起来像马厩。

  葛帆这个阳光大Boy此刻皱着眉头,五官都拧巴到一起。「那就是柳营路灯具
市场附近这户?你不是也觉得不错吗?采光啊,朝向啊,也干净。怎么样?」

  怎么样?我特么能觉得怎么样?此刻轮到我五官拧巴了。那户人家从一个月
7000的房租,谈到6500,然后死活不肯降了。

  问题是,我一个月净收入7500,房租就要支出去6500,我还要不要活了?

  「啊……这个……要不下午你陪姐姐再看看?」我脸有点微微红。小葛服务
是挺到位,可是我有问题:是人民群众日益高涨的物质文化追求和生产力不匹配
的问题。

  面对面坐着,中午暖洋洋的阳光洒进来,映在葛帆的脸上。我这会儿有求于
人啊,我就盯着他看。这个大男孩的眼眸子属于黑多白少那种类型,看上去就比
较真诚。我眼瞅着他胡乱地把剩余的汉堡塞进嘴里,然后又往嘴里灌了一口可乐,
接着他抬起眸子看我。得,他五官还挺好看。

  「闻姐,」他似乎下定了决心,痛定思痛地说道:「我觉得,你又要整租,
又要一个月5000以下,在这个区域,根本谈不下来。」

  「欸?你别这么说嘛,我们再努努力……」

  「要不,你跟我住吧!」他突然抬起头说道。

  「啊???」我方寸大乱。

  ……

  我怎么也没想到,葛帆,他居然是在上海有房的。

  按照他的说法,他小时候爸妈离婚后,他妈就带他来了上海闯荡。于是他妈
很早就在这附近俞泾港路上的一个小区买了房子。然后呢,他现在也不和他妈住,
他妈因为做生意,租住在浦东张江附近。

  他春节前回老家,只是去看望他爸的。

  「闻姐,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把主卧腾出来给你,然后床架子也留给你。我
搬到次卧去住。洗手间和客厅是公共的,不过基本你都可以用。因为我回家一般
都很晚的,要晚上9点后才回。」

  我打量着这套90年代小区二楼的两室一厅,户型挺方正,屋里嘛收拾得干干
净净。简直不像单身男人的住所。

  主卧足足有小20个平方,连着个大阳台。阳台栏杆上摆着几盆多肉。窗户外
长着一棵粗壮的槐树,即便是冬天,依然枝叶茂密,巴掌大的叶子层层叠叠,将
正午阳光筛成细碎的光斑。虽然大树遮挡了不少采光,但我觉得满眼绿意很有生
机。小区环境也还挺安静,平时没什么嘈杂声,住起来挺舒服。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梅雨季节时槐树的枝叶可能会把雨水扫进阳台吧?不过
我想,不妨在雨天搬把藤椅,听着雨滴敲打树叶的声音,看楼下小区里的人慢悠
悠地经过,倒也别有一番惬意。

  「你……把床垫也留给我吧,我不嫌弃。」我微微脸红,人穷志短,宜家一
个床垫也得两三千呢,能省一点是一点儿。而且,我看小葛也干干净净的,没有
在床上做过什么奇怪的事吧?

  「好。那就一个月三千五,付三押一。你觉得怎么样?」葛帆想了想,开了
一个价。

  我有点诧异,转过头盯着他的眼眸子看,想看穿他的真实想法:「三千五?
这么便宜?你不反悔?」

  「当然。下午就可以签合同。」他说。

  「为什么?」

  「啊?」

  「为什么这么便宜?」我问道。

  他抓了抓头,然后又用小奶狗一般真挚的眼光看我:「如果我说,你这一单
黄了,我下个月就得滚蛋,你信吗?」

  我点点头:「我信。」问你只是为了给彼此一个台阶下,我管你胡诌什么理
由呢。

  他脸上浮起了笑意,像是从水底翻腾起的五彩斑斓泡泡:「那就好。」

  我看他笑得灿烂,有点儿不放心。「你该不会是想追我吧?」想起高速路边
彼此挡拆的那档子事儿,我脸上又有点燥热。

  「不可以吗?」他笑着问。

  「我比你大欸。」

  「那又怎样?」

  「不怎样。不过,追我的人可多。」我脸红心跳,心虚着说道。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25-5-25 23:49(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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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难道是个纯爱的故事?进入到正文有点渐入佳境了。不过不真实的地方在于,上财法本的女生,考公真是随便考考就能上岸。毕竟汉皇法帝,我自己就是政法系统的,太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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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视角的文章的一大优势就是,代入感很强,就好像
身临其境的感觉,人物的心理描写得很真实,就好像是自己的女朋友在说着以前的过往,不久意间就让我生鸡勃勃了。前面有个老兄说得不错,这种高知女性,带来的反差感,很让人欲罢不能。所以,期待后面有更加好的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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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作者:
2025/05/26发表于:
是否首发:是
字数:4,621 字


               第六章:跳蛋

  初七正式上班,中村那个老色胚就跑到我的工位,说是放假回日本,给我带
了两盒白色恋人。

  咦?这个送我是有什么寓意吗?私密马赛,我只是略懂日语,可是不懂日本
文化哦,于是我当着他的面直接拆开开始炫。中村看我也不太想理他,挠挠头,
跑了,临了丢下一句我很在意的话。

  他说我瘦了。

  欸?我瘦了?我赶紧借了个秤,称了下。哇塞,真的瘦了,瘦了得有五六斤!

  不是每逢佳节胖三斤吗?今年这是怎么肥事?我决定要把过年期间我妈的菜
谱记下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于是一上午我无视自己小外包的身份,在法务和财务小姐
姐那边聊了半天八卦,快中午才回到自己工位上。然后赫然发现自己工位上多出
来一个黑色塑料包着的大包裹。

  难道又是公司里哪个暗恋我的小哥哥的礼物?不至于吧,今天这么风调雨顺?

  我喜滋滋地拆开,发现真的是礼物,不过是一个已知的礼物:是巨佬从福冈
寄来的赫莲娜化妆品套装。

  抽出黑绷带的套装盒,「啪嗒」一声,从快递袋里又掉出一个小很多的硬纸
盒,直接掉在地上。「什么啊?」我嘟囔着,从地上捡起来,定睛一看,我的脸
马上红透了。

  包装上全是日文,不过图片太辣眼了,傻子也能看得懂:那是一个女用跳蛋。

  包装盒上甚至还画出了这个跳蛋的三种用法:可以贴在咪咪上;可以贴在小
豆豆上;还可以他妈的直接塞进去。

  我去,巨佬你坑我啊?!我这个包装盒,一不敢拆,二拆了也不敢丢公司垃
圾桶。我掏出手机,对着这玩意儿的包装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巨佬:「老陈?这
是嘛玩意儿?寄错了吧?」

  旋即,老陈就给我回复了。「没错,就是给你的。哈哈哈,喜欢吗?」

  喜欢你个头,脑门子被驴踢了?但是我不能骂他,毕竟是金主爸爸。我发了
一个Gossip Girl一脸疑问的表情包。

  「你下个App,然后呢,我就可以远程操控了。是不是很刺激?」巨佬恬不知
耻地补充道。

  「不如你下一个App,塞你菊花里,这样我觉得比较刺激。」我终于忍不住开
始骂他了。为什么每次都要贱贱的,惹我生气呢?

  我看四下无人,手忙脚乱地把那个跳蛋包装盒塞进了手提包里。

  ……

  说起来,我搬到葛帆家和他合住已经2天了。

  倒也没什么不方便,他真的如自己所说,每天下班回来可晚了,几乎都要九
十点钟。然后这哥们还挺贴心,开门关门都可小声,以至于有一两次我去卫生间
上厕所,都没意识到他回来,撞到他,以为遇到鬼。

  今天下班到家,也比较早,才7点不到。回家的路上,我在拉面店随意对付了
两口,因此到家也不必开火做饭。那就是没什么事儿了。我脱了鞋袜,换了睡衣,
躺到床上。想了想,我又下了床,去手提包里,拆开那个跳蛋的外包装,里面是
粉色的跳蛋和一根颇长的线,线的另一头是一个两根手指粗的遥控器。

  我又躺回床上,把玩着这小东西。居然……还是有线的,小日本产的东西好
原始。

  在黄色小电影里,我看过几回这玩意儿,但是拿在手里的质感还是蛮不一样
的。这个椭圆的跳单,一面是光滑的塑料材质,一面却是有细小凸点的橡胶材质。
摸起来,我还是喜欢橡胶材质一点儿,比较亲肤。我也懒得看说明书,充了十五
分钟电,就把跳单拿在手里,然后按开遥控器最强第三档的开关——我想看看这
玩意能整出多大的动静,造多大的孽。

  结果,它纹丝不动。

  难道是电没充满?不应该呀。有电就应该能动,有几分电就给我整几分的动
静呀?

  我只能拿来说明书开始Trobule Shooting;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小日
子的这个东西,设计思路又很超前,甚至是有点抽象。原来这个跳蛋的第一次使
用,是真的要下载那个App,然后联网激活的。

  这……从有线遥控直接跳到了互联网思维。产品演进如此之快,差点儿闪到
了我的腰。

  没有办法,我只能从App Store里面找到这个日文App,下载,安装,注册。

  居然国内手机注册成功了,居然有中文界面,好评一个。接着,和硬件(跳
蛋)的联网也很丝般顺滑。我简直要给这玩意儿的开发点个大大的赞了,不禁开
始怀疑开发团队是不是有从中文互联网跳槽过去的码农。

  现在果然好使了。我推开遥控器的开关,一档是最低档。这个小玩意就在我
的手指尖发出了嗡嗡的蜂鸣声,很像久远年代的摩托罗拉手机。

  想着过往日本AV里女优欲生欲死的样子,我不禁狐疑,这么小的玩意儿,就
这一点点震动,能产生那么强烈的刺激?

  好奇,好奇害死猫。我先把震动关了。然后很下贱地把这个粉色小玩意拿到
嘴边舔了舔,弄湿了以后,我就把它塞内裤里,想摁进小穴。

  事实证明,隔着内裤还真不好弄。我面红耳赤地弄了半天,也没塞进去。一
来我下面还不湿,二来我对于这玩意拖个小尾巴线的构造也不熟悉,因此一直不
得其法。但是几下子之后,我的性欲却很瓷实地被勾引上来了。

  我看了看时间,整七点。还早,年下弟弟估计不会这会儿下班进来。于是我
蹑手蹑脚地反锁上主卧的门,然后把地暖调到最大,接着坐到床边,脱掉睡裤棉
裤和小内内——我下身就完全光着的了。最最羞耻的是,我面对着落地的更衣镜。

  嘶哈~好淫荡。我嘿嘿嘿咧着嘴笑。画面里的妹子是我,但颇为滑稽。上身
是厚厚的桃红色睡衣,下身则一丝不挂;一只大长腿耷拉在地上,一只腿蜷着,
踩在床板边,像是一个斜着的N字。然后,一只白皙骨干的手还拿着那色情玩意儿,
往自己的桃花源里塞。

  我一下子就湿了。自己视奸自己,可还行?我的食指轻轻将跳蛋推入,生理
上其实没什么感觉,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我看到一根细细的线从我的小穴里牵出
来,挂在我手中的遥控器里。我想象着,这个遥控器如果是在别人的手里……我
好像被他控制,被他奴役了一般。

  「啊……」我忍不住放浪形骸地叫了一声。怕什么,反正家里没人。然后,
我很自觉地把遥控器打开了。一档。

  不是跳蛋痛了电,而像是我的下体通了电。那是一种小小的持续的酥麻感,
又很圆润,没有什么特别的异物侵入的感觉。好舒服!

  原来是跳蛋是这样的感觉。要不是我此刻下体止不住地渗出淫水,我感觉我
能戴跳蛋戴一整天!

  慢慢地,我有点奇怪的感觉了。我的双腿开始并拢,然后大腿内侧的肌肉开
始止不住地微微痉挛。我也忍不住伸手到两腿中间揉捏着阴蒂,享受着双重的快
感。

  所以一档的感觉,就有点像是情欲的引子,淫荡的导火索。本身不强烈,但
很色情,而且勾引着我去进行更情欲的动作。

  我不禁在想,上班的时候,或者开会的时候,或者跟爸妈吃饭的时候,如果
开一档……我应该还能坐得住,不至于娇喘出声,或者扭来扭去。

  一档是这样,那么二挡呢?我好奇,我兴奋;我拿起遥控器,准备推向二挡。

  但是在我还没有摁二挡的那一瞬间,体内的跳蛋突然猛然加大了震动。不,
那不是震动,那简直就是在跳跃,在挣扎,在突进,狂放到我觉得它都要跳出来,
或者是扎向我的子宫深处!有那么一瞬间,我整个人都短路了,完全不能思考,
头皮发麻,感觉头发都像触电般地立起来了。

  巨大的无可抵挡的快感,像排浪般涌向我的四肢百骸。先是我的腿,我膝盖
弯曲向内夹紧,仿佛这样就可以让我抵抗快感似得。从大腿内侧,到小腿肌肉,
我感觉都一下子紧绷了,甚至抽搐着。我的脚趾头都不知道怎么安放,时而五趾
张开,时而又紧紧抠着。而我的手,一只手死命攥着那个遥控器,一只手拉扯着
床单,把床单都扯皱了。

  「啊啊啊~~」我忍不住地大声呻吟,接着整个人从镜子前向后倒去,再也
看不到自己个儿被这个小小跳蛋征服的狼狈样子。

  「啊……嗯……操……啊啊啊……」我扭着,像蛇一样,还色欲满满地吐着
舌头。妈的,床单要重铺了。我哗哗哗地流着淫水,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下来,完
了,不是重铺床单的问题。是得换床单。

  天花板很白,我盯着白白的天花板,终于恢复了那么一丝丝的思考能力。

  这破玩意儿,进化到意念控制啦?

  我明明没有点二挡啊?

  突然,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巨佬!是巨佬!肯定是这家伙搞得鬼!

  在海浪般无穷无尽的快感里,我努力地挤出了一丝丝勇气,用颤巍巍的手,
拉住了跳蛋的线,咬咬牙,一下子把它扯了出来。这破玩意儿落在床单上,上面
黏糊糊湿哒哒的都是我的淫水。然后它居然还在腾腾腾地震动,从床单上撅起来,
又落下,又翻了跟头,掉到床下面去,还不依不饶地嗡嗡嗡地响着。

  世界清净了。在呼啦啦地泄了一通淫水之后,我也消停了。像寡妇怀念死去
的老公,像母鸡怀念体内的蛋,我还……多少有点怀念刚刚被那玩意儿侵入的感
觉。只不过,此刻我的理智占了上风。

  玩归玩,闹归闹,别拿跳蛋开玩笑啊!

  不过!巨佬他是怎么知道我这会儿在玩自己的?

  我微微喘了几下,调匀了气息,开始给巨佬发微信。「怎么回事?刚刚那个
跳蛋,是不是你弄的?」

  「嗯?昂!是我。三挡。」

  我去,三挡,怪不得。我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似乎又不由自主地夹紧。真厉害,
都给我整出条件反射了,我现在听到三档就有点胆战心惊。

  「你是不是有毛病?谁让你瞎调的?」我接着骂他,「还有,你怎么知道刚
刚我在用跳蛋?」

  「嗯?你真的在用?嘿嘿嘿,怎样,爽吗?」

  「爽你妹,下次我塞你后面看看爽不爽。你先回答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啊?我收到了你注册账户的信息。我就想,你大概是在试用了。」

  卧槽,扶额。居然是这样的。他说得倒也没错,他料到了我会好奇试一试。
我感觉自己还真挺下贱的。

  等等,为什么我注册,信息会发给他?

  我接着啪啪啪地敲字问他。巨佬很无辜地回答道:「这个跳蛋就是这么设计
的啊。我在日本买的时候,店员就让我登记了主人模式。我那会儿就登记了我的
手机号啦!」

  主人模式?主你大爷啊。我简直要气死了,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圈套嘛!利
用了冰清玉洁的我的……好奇心。

  「你简直有病,赶紧去看看。还有,我再也不会用你这破烂玩意儿了!」我
气呼呼地回复他。

  然后我窸窸窣窣地穿好裤子,又不情不愿地换了床单,把弄脏的床单塞洗衣
机里洗了。我总共就两床床单,看起来还得再买一床。

  坐客厅刷了会儿剧,快8点了。葛帆还没回来,估计他一个小时内不会回来。

  国产的古风剧都好脑残,一点儿也不……刺激。

  刺激……想到刺激,我的手又不由自主地伸进了内裤,抠了两下,又湿了。

  啊呀,刚刚被巨佬开三挡,是很爽,但是还没高潮。这若有若无的情欲,有
点爽但是又没泄,就跟一个人跟你讲八卦,讲了一半,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似的,
很烦人。

  要不……我还是再用一下……那个吧?我斜着眼撇向那个跳蛋,它已经被我
冲洗干净了,放在床头柜上。

  有的念头吧,一旦起来就遏止不住。我神使鬼差地,走向跳蛋,又脱掉裤子,
坐在床边。

  想到身下的床单是我唯一的床单了,我还是发扬了下理智。我光着屁股走到
客厅,反锁了整间公寓的大门,然后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开始播放我最爱的
王嘉尔的剪辑视频。

  看着电视里明星俊秀的如刀削般玉立的脸庞,我喜滋滋地把跳蛋重新塞进下
面,准备开搞。

  嘻嘻嘻……我把遥控器直接摁向二挡。

  嗯?嗯???怎么没反应?难道没电了?不应该啊?电源指示灯不还亮着嘛。

  什么破质量!一次性的啊?我又摁了一档,不动。又摁了三挡,还是纹丝不
动。

  我气死了。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乱来。我气得直接给巨佬拨了一
个电话,又开始骂他。

  「陈可牧,你他妈送我的这是个啥玩意?坏了,你知道吗?才用一次就坏了!」

  那边他似乎在窃笑。「咦?你又用啦?你不是说不用这破烂玩意儿了吗?」

  我被他的话给憋住了。「那……你别管,姐姐高兴。」

  「唔,是这样的,刚刚你不是说不用了嘛,我就把你的本地模式给禁用掉了。」
他大言不惭地说。

  本地模式?禁用?我脑子转了转,又想起他说的「主人模式」。卧槽,原来
是这样的。

  尼玛,果然是小日子啊。设计的这玩意儿,套路一溜一溜的。

  「给我打开。二挡。」我没好气地说道。

  「遵命,Madam。」

  嗡嗡嗡,跳单马上就欢腾起来;「啊!」我一声怪叫。我忘了电话还没挂,
我忘了自己还光着屁股,摆着M字的腿,小淫穴里还扯着一根线。

  对面男人哈哈哈地笑得直打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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