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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秋水仙女劫】(1-6)【作者:maxd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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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barret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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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0-27 17:12
标题:
【秋水仙女劫】(1-6)【作者:maxdon】
作者:maxdon
2024年6月12日发表于:sis001.com
字数:21480
好久不见了,各位。
许久以前写过一部武侠文,一部科幻文,现在技痒,打算再写一部武侠文,
希望各位喜欢。
剧情围绕一门劫难展开,所有人物依次登场亮相,请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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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竭恶来袭
话说,当今江湖有一处人间仙境,坐落东南界内五蕴山松风谷。谷中立一门
派,号「秋水阁」,女子皆美,貌如天仙。门派之名来源于开派宗师慕容秋水,
摘其名秋水二字,加上门派只收女弟子,恰如少女闺阁,故称「秋水阁」。
开派宗师慕容秋水乃是江湖传奇人物,四十年前初入江湖,不明年龄,不名
师承,仅一人一剑闯出了秋水仙子的名号。数年后陆续收了四名弟子,均是静娴
靓丽的美人儿,江湖上又多一门五仙子的美名,爱慕追求者无数,无一如愿。
再后来,慕容秋水主动放出消息,其功法源自失传已久的上古修真之法《太
素玄女经》。武林震惊,修真之法断绝的当代,此法其中玄妙定是不可言传。一
时间,竟无人质疑真假,因为铁证就是秋水阁一门五仙子的容貌,符合代代流传
的关于修真的描述——道法天然。
慕容秋水也解释过,太素玄女经只是她偶然获得的上古真经残卷,仅限女性
修炼。修习太素玄女经功法,修为越高,愈发亲近天道自然,也越来越美。只是
修炼这么多年来,除了提升内功,驻颜美容外,并不能渡人飞升。没有人敢质疑
慕容秋水的话,她的容貌绝非她年龄所现,哪有人会比十几年前更年轻?更没有
人敢去强夺功法,因为慕容秋水的剑下亡魂何止千余。
秋水阁立派四十载,慕容秋水已逝,第二代四位仙子,二位死于江湖拼杀,
一位先天有疾病逝,都走在了师傅前面。硕果仅存的,便是现任掌门——慕容婉。
慕容婉自小孤苦,慕容秋水感其天赋极佳,又生得水灵,便收做四弟子,赐
姓起名。如今四十余岁,常年以素纱遮面,一双眸子夺人心魄,鲜有人见过其真
容。她善于结交各路人士,居中调停,黑白两道皆卖其面子。掌剑双绝,深得慕
容秋水真传,剑法如天上飞虹,江湖人称——飞虹仙子。
慕容婉座下有七名真传弟子,最大不过二十七八,最小才十八年华,均已是
江湖有名的侠女。江湖中人取其名中一字,辅以花名誉之,并称「秋水七秀」,
是为——倾城牡丹,郝丹萍;
绕指墨菊,墨梓琪;
听风腊梅,梅胜雪;
泣血杜鹃,杜绯霞;
蝶舞凤仙,伍栖凤;
出水芙蓉,纪蓉蓉;
焚火青莲,叶青霜。
秋水七秀不止武艺卓绝,容貌更是风华绝代,可惜秋水阁门规森严,真传弟
子不得婚配,叫无数豪杰心碎。
说到阁中弟子,除了七名掌门真传外,还有二十多位内门弟子和近百名外门
弟子。内门弟子主要由大师姐郝丹萍代师授艺,掌门偶尔讲课指点修行。外门弟
子则是一群官宦富家的闺中女子,拜入阁中不为习得武功行侠仗义,只求学习一
些粗浅的驻颜之术,为家族谋个好联姻。外门弟子是秋水阁的营生财源,其中不
乏有未来会成为皇家妃子的存在。搭上这一条线,武林中也不会有人不长眼敢打
秋水阁的主意。
让这些权贵放心将宝贝女儿只身住进秋水阁的原因还有一点。秋水阁在五蕴
山松风谷内建派,此地三面环山,猿猴难越。唯一入谷之口,有一片天然阵法守
护,暗合星辰天理之法。此阵法巧夺天机,仅供天黑可入,须以独特法门对照天
空星斗计算方位,方能穿过谷道。否则当迷失其中,永不得出。这套法门仅内门
以上的弟子才会,这是秋水阁的倚仗,不惧外敌入侵。
事实本该如此,但今日出了意外。
秋水阁从未这般慌乱过,外门女弟子被粗暴地从榻上拖出,幕天席地间,被
一群陌生又猥琐的男子奸淫凌辱。内门弟子本想提剑反抗,却发现一运内息,竟
是周身麻痹,动弹不得,仿若坠入深谷。庆幸的是,外人并未对内门弟子做苟且
之事,最多是押解中摸乳捏臀揩下油,把她们全带到了中央比武台处。不一会儿,
七名真传弟子和二十多名内门弟子全数聚集在此。
这是阁中比武擂台,上首方位一水摆了九把交椅。
中间一人头戴恶鬼面具,只露口鼻:「婉儿阁主见谅,弟兄们没见过这么多
美人儿,唐突了。」声音极具穿透力,言语姿态似乎跟慕容婉是亲密恋人。
他右手座椅上正是阁主慕容婉,「素问竭恶盟无恶不作,阁下不敢以真面目
示人,又不肯说明来意,是何意思?」声音不喜不悲,看不出情绪波动。她身后
站着一对双胞胎贴身侍婢,约莫十二三岁,表情冷漠如出一辙,让人不由得联想
是否慕容婉私生。
那人呵呵一笑,「想不到竭恶盟的贱名也入得婉儿阁主耳朵,先介绍一下在
座诸位,竭恶八贤。」两侧各四把交椅,所坐之人样貌各异,歪瓜裂枣,难生好
感。
左首第一人号「兽尊」,身着兽皮,面刺青文。南岭部族首领,善训猛兽,
手下也都是南岭土人,统管兽兵。如今秋水阁被围,兽兵在外侧警戒,偶有一两
个想逃跑的外门弟子,被座狼追上分而食之。如此威慑下,再也没有人敢逃走。
左首第二人号「兵座」,肚大腰圆,原是叛军统领,被镇西将军吕弘途剿灭
后,趁乱逃脱。利用与生俱来的本领,又拉起了一支队伍,占山为寇,后来全部
加入了竭恶盟。若按人头算,他是竭恶盟内第一大势力。
左首第三人号「邪佛」,怒目金刚,形如铁塔,古铜色皮肤,口颂佛经不停。
外貌可怖,内里更是个专门奸杀武林女子的恶毒存在。
左首第四人号「银剑」,模样平平无奇,他本是江湖有名的快剑手,慕容婉
也有耳闻。剑光如白日霹雳,性好淫,跟邪佛一样,奸杀过不少普通女子和女侠
士,银剑谐音淫贱,他甚喜这称谓。
右首第一人号「蛊师」,全身罩在黑袍中,面部也是黑纱覆盖,看不见面容,
神神秘秘。他炼制的蛊虫「女儿香」,闻香识女人,寄生颅内,不可闻,不可见。
与女体共生共死,所以,当寄主有自残自杀举动,会释放毒素,麻痹全身。
中蛊者,无法动用真气,会当做驱除蛊虫,被自保的毒素麻痹。
右首第二人号「鬼医」,个头矮小佝偻,突眼咧嘴,癞蛤蟆模样,甚是丑陋。
喜欢钻研金石草药,研究天下毒药和解药。经常与蛊师借蛊虫试药,变相成
了蛊师培训蛊虫的帮手。
右首第三人号「财爷」,一直笑嘻嘻的男子,微胖,白白净净。总是喜欢搓
手,一双手搓出了肉香。是财政主管,供应竭恶盟一切开支用度。
介绍到自己时,那人顿了一顿,「婉儿阁主,你可知道星辰大阵为啥没拦住
我们?」慕容婉正诧异这事儿,大阵是师父所传,非人力所能破解。「愿闻其详。」
「慕容天宿!」慕容婉美眸瞪圆,这名字涉及一段秘辛,她不可思议地望向
男子,似乎想看出他的虚实和——年龄。
有些过往她自然知晓,也猜出了男子为何能进入山谷。星辰大阵本不是天然
形成,慕容秋水也不谙此道,是一位奇男子夺天地造化布下的,面具男子能呼其
名,定与他有渊源,会破阵也合情合理。慕容秋水曾点评过慕容天宿,称其为半
步陆上真仙,世间无敌。
男子接着道,「我恨没能早点练成神经上的功夫,给师父报仇。不过,覆灭
秋水阁,也算了解一段心结。我『冥主』,集结江湖恶人,创立竭恶盟,外称竭
恶八贤。今日,就拿凌辱秋水阁成为我们名声上的一段佳话。」慕容婉问道,
「哼,秋水阁也非无一战之力,只是被蛊虫所挟,说出去不怕人耻笑。蛊虫这般
可怕,若是放任不管,岂不是天下女子都要遭殃?」蛊师接道,声音沙哑:「一
个女体只能寄生一只蛊虫,若蛊虫半月内找不到女体寄生就会化灰。蛊虫活动范
围有限,不用担心扩散成灾。冥主半月前潜入释放蛊虫,算算看,谷内的蛊虫如
果还未找到宿主的,都化灰了。」「如今,我为鱼肉,冥主想怎地?」「用蛊确
实可以兵不血刃地拿下秋水阁,但总觉得少了点趣味。外门弟子不堪大用,我就
让小的们帮阁主处罚了。」这擂台外面,阁中无处不在地女子呻吟残喘声,已经
昭示了她们的下场。
「台下都是秋水阁的精英,我给诸位一个挑战的机会,内门弟子都听好了。
上台比武,赢到后面就可以获取自由身。输了嘛,自然要任由处置。不用担心无
法运功,鬼医给诸位准备了灵药,只需闻一闻,可保一刻内真气运用自如。」
一听可以抑制蛊虫,内门弟子都来了精神。习武女子,没了真气,从未感觉
这般无力与担忧。若是可以恢复内力,自信可以与来敌一战,不落秋水阁威名。
第二章将女红缨
「我来——」
一红衣猎装女子高呼出列,早有喽啰递上玉瓶,她深深嗅了嗅,顿觉脑海清
明,内息瞬间走遍周身,久违的力量感回来了,舒坦地她几乎娇喘出声。
「吾乃吕红缨,家父镇西将军吕弘途,秃那贼子不怕死的上来!」吕红缨一
跃上台,手中亮银点钢枪舞了一个枪花,直指台下众恶。
将门虎女,打小喜欢枪棒,十六岁带领将军亲卫剿灭过两个匪寨,自认为年
轻一辈武功数一数二,不下于家父,一直遗憾没有上阵冲杀的机会。吕家天霸枪
法本不适合女子练习,在研读了太素玄女经功法后,融入吕家枪法,多了三分阴
柔诡异,竟隐隐开创出一脉女子枪法。慕容婉也夸赞过,「吕红缨修炼天赋一般,
但能触类旁通,另辟蹊径,实属难得。」吕红缨天生一双又黑又亮的杏眼,眼头
尖、眼尾勾,微瞇起来格外锐利。满头青丝高束成马尾,干练精致,英气逼人。
红色的猎装服饰,紧紧包裹住她充满弹性的胴体,酥乳微挺,圆臀上翘,腰
带勒出的蜂腰没有一丝赘肉,活脱脱一匹野马。
台下的一个汉子大吼:「小娘皮,不要耍枪弄棒了,来玩玩爷的胯下肉棒。」
汉子扛一口九环大刀,方才翻身上台刀环无一丝响动,这是立威,可见身手
不差,是个用刀好手。
吕红缨俏脸一红,「呸,无耻匪类,看枪。」亮银点钢枪迎着九环大刀而上,
擦出点点火花。大汉扭头避过枪尖,反手来抓,妄图一把制住吕红缨。怎料那枪
杆如活物,嗖一下缩回去,抓了个空。回头神时,枪尖已至眼前。大汉怒喝一声,
后弓下腰,手中大刀九环哗哗作响,顺势横斩。吕红缨动若脱兔,一跃而起,纤
腰急拧,半空枪花如雨下。大汉收刀格挡,但难顾周全,一枪戳穿右眼,怦然倒
地,已是死尸一具。
吕红缨收枪站定,一脚踩在大汉颅顶,「下一个!」内门女弟子皆是拍手叫
好,慕容婉暗道,「这孩子不错。」一个瘦长汉子跃上擂台,他身着虎皮裙,赤
裸上身,使两口弯刀,一看便是南岭土人。「兽尊麾下,臧摩柯,小姑娘给我生
娃娃吧。」吕红缨杏眼微眯成线,蓦地瞪圆,手中长枪已做利箭飞出。臧摩柯被
打个措手不及,从没想过对方拿枪当暗器使。双刀匆忙格挡,那吕红缨已奔至身
前,接过长枪,撩头便刺。臧摩柯未敢轻敌,双刀连挡带削,功防互补。
「要遭!」臧摩柯还是小瞧这个小姑娘了,本该抢攻入吕红缨身前,让长枪
优势无从发挥。岂料对方刺枪倾泻如瀑,自己疲于防守,竟没能反击一刀,更别
提踏入枪域之内。
久守必失,吕红缨一枪刺穿臧摩柯左膝,趁对方吃痛架势涣散的空挡,又一
枪洞穿喉管。臧摩柯似乎想骂什么,但满嘴血腥,什么音也没发出来,两眼一翻,
痛快地摔下擂台。
吕红缨一甩枪杆,擂台上呼洒出一道血线,「还有谁?」两位好手惨死,让
一众竭恶盟贼人胆寒,一时竟鸦雀无声,没人继续登台。
就在这时,上首交椅上一人缓缓走下台来,正是兵座。他左手提盾,右手挽
刀,马下刀兵的军配。
「我本不该出手,但是这小娘皮的爹跟我有旧账,我先收点利息。」「你是
何人?」「竭恶八贤——兵座,也是你爹当年要剿灭的人——屠雷。」吕红缨意
气更胜,「屠雷鼠辈,当年怯战,抛弃部下,不战而逃。我爹没拿下你,且看我
今日擒你。」兵座笑道,「还真是吕老头那个伪君子的说辞。我若杀他,只需三
招。」只有他知道当年真相——两人对战三十合,屠雷已稳占上风,要不是吕弘
途的一百亲卫已经赶到,只须再十合必可斩杀。屠雷率众加入竭恶盟后,得冥主
指点,习得高深内功法门,战力大增。
吕红缨大怒,「大言不惭,手底下见真章。」言罢,两人相向对冲。吕红缨
自恃学了太素玄女经,武力不输父亲,想赢得漂亮,打算硬碰硬。暗运一口真气,
打算施展吕家枪法绝杀「二龙争诛」。这是两枪并一招的秘技,要诀在于——快,
没有虚招,第一刺破开架势,打开中路;第二刺中宫直入,取人性命。
一枪挑开盾牌,再一枪取了对方性命,吕红缨本是这么想的,她自忖这绝杀
能用得比父亲更快更准。与盾牌辅一交触,她面色大惊,宛如嫩枝挑磐石,丝毫
勿动。反震之力势大力沉,双腿拼尽全力才不至被顶退,手心蹭掉一层油皮,幸
得亮银枪没有脱手。未及变招,仰头就见大刀罩头劈下,奈何小腿发麻,迈不开
半步,只得娇喝一声,横枪硬接。「哐——」刀枪碰撞,震耳欲聋,双臂几近脱
力。咬牙奋力反推,蓦地手上一轻,敌手竟然弃刀。在吕红缨惊讶之际,兵座贴
身上前,一记直拳正中胸口软糯。少女口喷鲜血,倒飞出去,再不能握住银枪。
说是三招,实则一气呵成,盾顶,刀劈,拳崩,一个照面功夫,胜负已分。
这并不是说兵座功力远胜吕红缨,实则是实战经验的胜出。这场对决结束之
快,全场都没反应过来。等看到吕红缨跌跌撞撞想爬起来,才传出喝彩。
「兵座大人,威武!」「兵座大人,干她,干死她。」「肏她,肏她——」
……
吕红缨伤重,看着走近的兵座,质问,「你做什么?」「做什么?输了就要
任由处置,当然是在台上干你。」吕红缨羞愤欲死,想起自己可以调动内息,宁
可自杀也不便宜匪类。刚要一掌劈相面门,突然感觉脑海里释出一缕汁液,下一
刻全身僵硬,如坠深渊。
「我劝你别冲动,鬼医的药只是暂时可以调用内息,不是可以寻死的。你比
你爹差远了,他起码知道自己几多斤两,第一下碰撞,就会舍命跑路,他就是那
样的小人。该怎么弄你好呢?」兵座就来剥她衣裳,猎装骑服本就易脱,解开缠
腰结带,上衣和裤子都褪下了。黑色锻面裹胸,紧紧束缚着少女稚嫩的双峰,看
得出是为了练武刻意裹覆,尺寸绝非着衣可见。短小紧窄的白绸亵袴,勾勒出美
妙的阴阜曲线。
欣赏只是一瞬,碍事的贴身亵衣被粗暴的扯开,少女年轻的胴体毫无保留地
呈现出来。嫩羊凝脂状的雪团上,一点红樱俏立山头。平坦的小腹无一丝赘肉,
这在穿着衣裳的时候就能看出,缀以小巧脐眼,叫人爱不释手。最吸睛的莫过于
刀劈华山般的私处,吕红缨的蜜唇并不肥厚,羞答答地藏在肉缝里,两列短短的
耻毛显然精心修剪过,分布左右。
吕红缨双眸紧闭,一行清泪涌出,在为自己即将遭遇的失身哭泣。忽然腿心
里一阵剧痛,仿佛被烙铁贯穿了会阴,「啊——」睁眼看时,男人的粗大肉棒已
经尽根插入自己精心养护的小穴,疼得几乎昏死过去。
兵座愤恨她的爹当年灭他全军,捅开她紧仄的穴口后,一撅到底,将十八年
未缘客扫的花径陡然撑开,再密密塞满肉棒,感受着处女肉穴的紧致。
感受够了,肉棒稍退,正欲奋起抽插,却发现肉棒未见猩红。
「你——你的血呢?你不是第一次了?你这个婊子!」被当众提及处子贞血,
吕红缨羞涩难抑,匆忙解释自己并非不贞的女人,是从小骑马磨破了处子贞膜,
也懊恼过春宵洞房时如何跟未来夫君解释。
破了瓜,却没取到红丸,兵座气愤更甚,将她调转成趴伏,掐握住撅起的紧
翘雪股,挺起紫黑狰狞的肉棒,再度奋力捅入。粗暴抽插的动作起来,下腹撞击
少女紧绷的臀肉,发出「啪啪」的淫靡之音。
吕红缨一双藕臂不断在台面上抓着、揪着,偏偏没有着力的地儿,这可不是
床榻。她的挣扎全然是本能,兵座的凶猛刨刮堪比烧火烙铁的刺穴酷刑,滚烫难
忍,身体不受控地一下拱腰一下趴地,充满力量的小蛮腰左挣右扭,几欲折断。
挣扎一阵后,吕红缨瘫软无力,垂颈拖发、双掌按地,母狗一样的趴在地上;
谁知兵座刻意使坏,阳根刨刮着膣壁往里极力深扎,撞到一处酸、软、痛、
麻,第一次被触碰过的异处,濒临崩溃边缘的快感登时炸了锅。
吕红缨「呀」的一声拱腰甩起,长久骑马锻炼的腰力所至,上半身一昂,勃
挺的乳蒂猛向上抛,两只盈盈玉乳先是抛成了尖笋,又坠成圆瓜,最后还原两大
只顶翘腹圆的雪面包子,空悬着不住弹撞。她后脑勺的马尾发饰差点戳穿兵座下
巴,膣里套紧了向上扳转,险些绞出汁来。
阳具被绞,兵座忍不住泄意,往前一捞,穿过两腋,握了个满掌滑腻,奋力
冲杀。暴胀的怒龙插得她两条白腿一跳一跳的虚点着地,「啊啊」地尖亢呻吟。
少女实在捱不了膣里的巨物撑顶,双臂反扣,死死抓着男儿的臂膀,尖尖的
指甲刺进肉中,渗出血来。
滚烫的龟头捣杵着她最敏感的秘境,酸、软、痛、麻的异处被反复刮擦,肉
冠一胀一胀跳动着,柱径持续扩张。
吕红缨似乎意识到什么,顾不得人生即将到来的逼人快美,拼命想回头,无
奈浑身酥软,迸出的眼泪不知是疼美,抑或着急,「不可以……啊啊啊……不…
…不可以射……射在里面!求——求求你……不——不要宝宝……」
男人并没有回应,粗浓的喘息将受孕的恐惧推到最高点。蓦地一声嘶吼,大
把沸浆激涌满溢,像激流打在花心上,眨眼灌满了整个玉宫!
少女被灌得魂飞天外,呜咽着缩成一团,颤栗痉挛。
肉棒终于退出去,一线天式的嫩穴口,红肿充血,宛如牡丹绽放,自顾自地
吐着浓稠白浆。第一次房事,可谓既痛苦又快美,瘫软无力,四肢泄了气样不愿
动弹。
就在吕红缨觉得凌辱已经结束,终于可以歇口气的时候。突然感觉一个硬物
拨开了红肿的阴唇,借着淫液滑入膣道。
「啊……不要了——歇……歇一下——唔……」她听侍女说过,厉害的男人
可以夜御数女,本以为是兵座兴致尤起,还要再战一轮。当硬物顶到滑腻稚嫩的
酥麻秘处时,才觉得不对劲。比起滚烫的阳具,这个东西太冰冷、太锋锐了,透
露着冷冽的死气。是了,捅入膣内的正是吕红缨的兵器——亮银点钢枪。异样的
腹痛爆发,才注意到是自己的枪头刺穿了玉宫。
兵座双臂发力,一杆银枪将裸身女子高高挑起,又重重落下。冰寒的尖锐物
顶着喉管,迫使她不得不扬起头颅,眼看着口中吐出熟悉不过的枪尖,咒骂的字
眼变成了「咳咳、呜呜」的血流声。
枪头自水门儿贯入,樱口儿贯出,洞穿了整个身子。被自己的兵器这般杀死,
吕红缨临死前是否也会觉得羞耻呢?被迫上扬的俊秀脸蛋保持着高潮后美妙的神
情,至少不用担心怀上贼人的宝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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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章失误了,没有标记存在杀戮画面,毕竟侠女战败,除了凌辱,生死有
命哈,毕竟都混江湖了,打打杀杀很正常的。
本次两章是过渡,也有杀鸡儆猴场景,不算血腥,看侠女文,当然还是战败
后的CG(划掉)表现。
主角正餐将于下一章开始,每人都有戏份,葫芦娃救爷爷,怎么说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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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擂台比武
眼看吕红缨被奸杀惨死,一众内门弟子噤若寒蝉,无人再敢主动登台。
鬼医打趣「兵座做的太过火了,那群丫头不敢上台打擂,大家都没得玩了。」
「放屁,开苞不见血,忒没劲,跟肏窑儿姐一样。」「你就吹吧,耍那么狠,还
不是为了掩饰你鸟不行,射的快。」「呸——老子不是早泄,信不信再上一个妞
儿,老子能干上一天一夜。」「且打住,兵座的威武下回再展示。」冥主发话,
「既然没有人愿意上台,那便抽选吧,这里有份名册,我点到谁,谁就上擂比试。
当然,八贤绝不会以大欺小,再上台打擂的。第一个,就秋芷兰吧。」秋芷兰本
就是内门武功底子最弱的几人之一,乍听自己被点中,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哭
叫着不肯上台。
「哟——不愿意上台,但又不能直接杀你,毕竟给你们喂蛊就是为了防止自
杀的。这很难办啊,要不这样,给你一个选择。」冥主挥挥手,示意下去,立刻
就有侍从会意,一把斩首大刀架在了秋芷兰身旁妙龄少女白皙的脖颈上。
「你叫什么名字?」「颜……颜知鱼。」被刀威胁的少女颤声道。
「很好,颜知鱼,现在你的命掌握在芷兰的手里,我数三息,她要是还不上
台,就砍了你的脑袋,好不好?一……」秋芷兰吓坏了,好姐妹的性命就在自己
手上,自己能上台吗?不能,绝对不能,上台肯定会被打败,最终落得个奸杀惨
死。不要,绝对不要,我才十六岁,我还年轻。她泣不成声,双手捂住耳朵,对,
听不见就没事了。
「二……」「我替她打擂,我上去比试。」颜知鱼义愤填膺,与其死的毫无
意义,不如主动请战,拉几个垫背的也好。
「三……很可惜,你的挚爱亲朋似乎更爱惜自己的名节。当然主动替打是不
可以的,后会无期!」「咔嚓——」年轻的头颅划过一道优美弧线,「扑通」掉
落地上,美眸瞪得大大的,写满不可置信。
众女弟子吓得花容失色,浑身打颤,秋芷兰更是吓得昏死过去。
「爱徒遭遇横祸,婉儿阁主请节哀,希望下回不要再发生这样的惨剧。」似
乎竭恶盟不是始作俑者。慕容婉儿闷哼一声,不置可否。
「那么,打擂继续,下一位,宁小娥。」名唤宁小娥的姑娘,十七年华,一
双大眼,懵懵懂懂,似乎没有理解为啥第二个就会叫到自己,木讷地愣在原地。
一把长刀已经架在身旁少女天鹅状美丽脖颈上,只要宁小娥还不肯上台,三
息后,又是一出尸首分离的惨剧。
宁小娥双唇抖颤,想要迈出的莲足,今日当逾千斤重,分毫未动。
眼看三息将至,她无助地望向少女,那人似已认命,报以无奈浅笑,闭上双
眸,湿润的眼眶挤落一滴清泪。
「慢——欺负内门弟子算什么本事?」一声娇喝震动全场,发声者正是真传
弟子「泣血杜鹃」杜绯霞。
此女子颇为传奇,先天恶疾,心脉闭塞,却根骨奇佳,练武奇才,实属天妒
之人。家族遍访名医,诊断她活不过及笄之年,更遑论练武。她凭借不屈毅力,
竟活到二八年华。
慕容婉偶遇之,收做真传,授以太素玄女经,以返老还童之法补缺,每日滋
养心房。慕容婉批言——此女性格坚韧,大劫后有大气运,修炼本门心经十年,
若能病根尽除,往后成就不输师祖;若未能尽全功,也可入江湖绝顶高手之列。
如今修习心经六载,杜绯霞已经是实打实的高手,剑道领悟直追大师姐郝丹
萍,受制于心脉,内劲略输几分,尤其不善久战。
她面挂病容,肤色偏白且少红润,此乃心血不畅的表征。与高手拼杀,哪怕
完胜之,也会咳血,故江湖美名——泣血杜鹃。
「泣血杜鹃的面子,本冥主还是要给的,总是没人肯上擂台也是无趣,不妨
这局就劳烦杜仙子替同门出战如何?」「求之不得!」杜绯霞执剑迈入场中,鬼
医示意,手下人匆匆跟上,递上装着药膏的玉瓶让其嗅闻。
杜绯霞只觉得这药初闻微香,余味甚腥,提气运功却感觉气息凝滞,似水坝
截流,江河难越。
「杜仙子不用担心,此药无毒。只是为了公平起见,选了适合仙子的药方。
泣血杜鹃贵为秋水七秀,又是替人出阵,我料两成功力已经足够了吧。」「卑鄙!」
台下众女气愤。
「哈哈,这可是大好机会,两成功力的泣血杜鹃,小的们,玩秋水七秀的机
会可就现在了,不怕死的,上去肏她。」兵座哈哈大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想一亲芳泽的喽啰兴奋地跃上擂台,三招过后,
稀里糊涂地滚下擂台,一命呜呼。
泣血杜鹃振去剑上血渍,转身回走,好不潇飒。
「好好好,不愧是泣血杜鹃,秋水七秀名不虚传。现在进行第三场,登台者,
宁小娥!」刚刚还在为逃过一劫兴奋不已的宁小娥如遭雷击,杜绯霞也是不解,
望向冥主。
「被替打,是跳不过选名的,除非替打的那人败了,否则下一个依旧是她。
当然,替打的人是不可更换的,否则,当诛一人。」分明是逼迫泣血杜鹃打车轮
战,要活活耗死她。姑且不论杜绯霞本身不能久战,这禁蛊药效也是有时限的,
当真是个死局。
杜绯霞暗骂无耻,返身上台,剑指台下「想死的尽管上来!」竭恶盟对她身
手已有了解,两成功力的泣血杜鹃,说的轻巧,那也算得上是江湖有名的好手。
但竭恶盟中,除了竭恶八贤,也有不少好手,即刻便有想趁火打劫的男子上台比
试,那人使一条缠丝蛇皮鞭,专打缠斗消耗。泣血杜鹃费时颇多才将耍鞭男子打
下擂台,又有长枪壮汉跃上擂台,不给其调息机会。
杜绯霞感觉运气越来越难,内息不畅,两成功力的她击退第四人时已是险象
环生。
第五人是个军旅模样的汉子,使一口朴刀,功力不俗。两人鏖战许久,杜绯
霞煞白的脸色愈发糟糕,喉头一甜,咳出一口鲜血,「不好。」这药膏疗效是一
刻,这般连战下来,时限将至,杜绯霞感觉颅内那个未名形状的蛊虫正在复苏,
一旦她再运真气,必将全身麻痹,后果不堪设想。
电光石火间,杜绯霞趁着咳血,脚底踉跄,中门大开,卖了一个破绽。
那汉子大喜,可舍不得刀伤了俏立美人儿,忙改挥掌拍上,结结实实地打在
饱满的奶脯上,还不及细细品尝软糯手感,被一剑刺穿眼窝。
这是杜绯霞最后的气力了,她胸口生生挨了一下重击,强忍着吐血的冲动,
扶剑而立。没了内息的她,如今比柔弱女子还虚弱,硬撑着没有瘫倒。
台下喽啰们没有为死去弟兄悲伤的时间,亢奋地争抢着要上台抢夺果实,甚
至不惜大打出手,场面一度混乱。
杜绯霞几乎睁不动的双眼看着丑陋一幕,自己的肉体就这么让人痴迷吗?
再战是必死之局,死前还要被当众彻底凌辱一番,杜绯霞轻闭美眸,她似乎
放弃了,暗叹一声,这就是宿命吗。即便我找到了活命之法,努力修习,还是早
夭于此。
突然,一双温柔的臂膀托住了她,抬眼看,是哭红着双眼的宁小娥。
「杜师姐,对不起,我——我应该早点站出来的。」「傻丫头,你——咳咳
……」杜绯霞全凭一口意气吊着,甫一松懈,顿觉天旋地转,浑身瘫软。
宁小娥赶忙托住她,交与两位奔来接应的姐妹,掺扶下去养伤。
深吸口气,大眼瞪圆,目光坚定,「内门弟子,宁小娥,请指教——」「桀
桀桀——真是感人至深的姐妹情谊,老子来会会你。」一名兵器是铁爪的秃顶男
子叫嚣着,三个箭步直奔宁小娥,两人顷刻斗成一团。
铁爪男子越战越是新心惊,他估摸着宁小娥年纪小,看起来文弱可怜,还打
着怜香惜玉,别弄伤她,好好玩弄的心思。没想到,女郎出手就是玩命的打法,
自己陷入了被动,失了先机。锋锐的铁爪划破胸衣,留下三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后,
被宁小娥一剑封喉,血溅五步,仰面倒地再没起得来。
首战消耗甚巨,二战还能胜否,答案是否定的。右肩被锋锐细剑戳出个血洞,
再也握不住宝剑。
宁小娥输了,代价是剥成赤条条的,被男人压在身下肆虐。贞膜撕裂的痛楚
仅仅一瞬,暴风骤雨般的针砭令其渐渐麻木,她太虚弱了。小巧的笋乳差点被切
成三瓣,浓血横溢;右肩碎裂,一条胳膊毫无知觉,这辈子应该使不了剑了;不
在乎了,两处创伤血流甚多,身躯渐渐冰冷,她冷漠地看着身上的男子施为,只
希望对方发泄兽欲后能尽快杀了自己。
男子腰身越动越快,闷哼一声,痛快地射出了精华。
「该动手了结我了吧?」她闭上双眼,静静地等待那柄细剑刺穿身体。喉咙?
心房?小腹?还是小穴?都不重要了。
宁小娥感觉自己轻轻抛飞起来,又重重下落,七八只手稳稳地接住了自己。
「原来,痛快地死,也是奢侈的愿望。」宁小娥含泪自嘲。
擂台下,三四个男子围着宁小娥,阳具迫不及待地在她满是创伤的胴体上剐
蹭,寻找能够插入的进口,释放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少女艰难扭头,流连地望向姐妹们所在的方向,模糊的视野已经看不清人脸,
漂亮的大眼睛光华暗淡。
第四章内门之殇
宁小娥的精神感染了内门弟子,即便车轮战下注定必败,即便战败后等着的
是被破瓜凌辱,甚至轮奸致死的结局。依旧有弟子义愤填膺,慷慨赴死。
首先主动出阵的便是沈芸薇,刚才被刀架脖子,本以为必死。杜绯霞站出来
后,鬼门关走一遭的她,已置生死于度外。宁小娥最后的勇敢举动更是触动了她,
虽然入门晚,武艺一般,她还是拼命与贼人厮杀,竟也拼了个两败俱伤。
受了严重内伤的她无力再战,被第二个上台的粗犷男人捡了便宜。
衣衫撕成碎条,挂在身上,遮不住少女羞人的私密之处。双腿被粗暴拉开,
男人用唾沫涂抹龟头,顺势就给插入进去。沈芸薇膣道极窄,破身后抽插几轮,
疼的她叫苦不堪。随即又被抱起来游走一圈展示妙体,一步一插的刺激,岂是刚
刚破身的处子可以承受的。被干的闷声呼痛,几乎背过气去,却不肯求饶。洁白
的双腿绷直,拉出绝佳的小腿线条;葱葱玉趾无助地弹动,直也不是,弯也不是;
最吸睛的还是那天鹅般的脖颈,极力向后仰起,画出凄美弧线。
在沈芸薇嘶鸣着迎来人生第一个高潮时,男人也被紧窄膣道夹得忍不住,重
重一炮射进她的玉宫。她瘫软的身子,趴在男人胸前,下体还夹着尚有硬度的肉
棒。
男人也不拔出肉茎,就这样抱着下台,迎接她的,应该是宁小娥一样的命运。
苏凝韵、褚采蓝、沐临君、周兮瑶、孟铭烟……
这些内门弟子中排名靠前的好手,次第登台,都至少拼倒了一个敌人才落败
被辱。
尤其是最后登台的孟铭烟,本就实力不俗的她,在生死对决中寻得突破,剑
术再度精进,一连挑了三人,己身仅负轻伤,锋芒难掩。敌手没有重伤逃离,均
是斩首毙命,一时贼人胆寒,气焰全消,无人敢上。
「格老子的,金锷呢,老子知道你只好男色,但你弟兄们都快被杀光了,去
给老子找回场子。」兵座怒骂道。
名唤金锷的男人,懒洋洋起身,抱着一把尺寸离奇的长剑,拖着慵懒的步伐
走上擂台。他相貌是极好的,撇开竭恶盟的身份,应该是多数少女怀春相思的对
象。可惜今日,那是不死不休的恶敌。
「那谁!罢了,我对女人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你叫啥,赶紧打完收工。」
目中无人的气焰让孟铭烟怒火中烧,她当前连胜三轮,正气势如虹,也不废话,
提剑便刺。
金锷褪去剑鞘,剑鞘如短矛飞射。孟铭烟半途变招,打落剑鞘,来势不减,
刹那间与金锷长剑交击一处。
金锷的兵器比一般宝剑长出尺半有余,刃宽且重,走的是重剑路数。本打算
以轻盈剑路避其巨锋,甫一交兵,孟铭烟便觉宝剑被黏住,不受控的随着对方剑
势游走。不管她如何催动真气,就是震不开金锷的兵刃,仿佛置身大河旋涡,越
陷越深。
「撒手!」金锷长剑如绞索,陡然爆发出巨力。
孟铭烟唯恐宝剑脱手,极力紧握,却不料这样周身破绽尽显,已是毫无防备
的姿态。
金锷本不想重伤她,没想到对方会舍命保剑,去势不减的重剑撩过,握着宝
剑的少女右臂齐肘斩断,飞落台下。
「啊——啊——」孟铭烟握住喷血的断臂,失衡倒地,凄惨哀嚎。
一片欢呼中,金锷默默收剑,准备下台。
「等等,你还没完事呢。」兵座大喊。
「啊?不是打赢了吗?还要灭口?」「你还没肏她。」「不要,谁爱插谁插。」
「你赢了,她的第一次就得给你,这是打擂的规矩。」「不要行不行?」「插了,
回头找一个兔儿爷伺候你。」「……」金锷去而复返,看着因断肘飙血而面色煞
白的孟铭烟,他犹豫了半刻,开始解她的缠腰。
孟铭烟知道他要做什么,小腿不配合地扑腾,失血体虚的她,根本挣不开男
人挥使重剑的一双大手。
下身一凉,亵袴已被褪下,粉嫩的小穴暴露出来,惹人吞津。
金锷实在没有兴致,手搓硬了阳具,对准穴口缝隙,用力一刺,感受到了坚
韧肉膜阻挡。缓缓加力,肉膜被拉伸到极致,「啵」的破裂,肉根直插倒底。
「啊——哇啊……」孟铭烟贞膜极韧,这一下破瓜之疼堪比断臂,疼的她不
住叫喊。
这就破瓜完事了,金锷拔出肉棒,取亵袴擦去贞血。
「我插过了,剩下的,交给你们。」就插了一下,只是破了膜,还没内射过,
这跟处子有何分别。
一群喽啰欢呼着冲上台,把断臂流血的女人抬走,重伤致残的她,结局不会
比宁小娥更好。
也许是被孟铭烟的遭遇吓到了,接下来武艺稍弱的女弟子无人再主动上台。
冥主拿回名册,继续点名挑人。
被点名的内门弟子,虽未曾出现请人替打或是同门被斩的情况,但上台后气
势衰落,畏畏缩缩,十成实力使不出七八,均是首战告负,就地破瓜淫玩。
一连三局如此,内门弟子已折损近半,剩下的大多入门较晚之人,武艺更低,
覆没只在顷刻间。
「就此打住吧,再比下去也无什看头。」冥主看了看慕容婉,继续道,「今
日天色已晚,大家早些歇息。明日换个精彩点的玩法,秋水七秀对决竭恶八贤。
一对一,本冥主承诺,只要七秀赢下一局,竭恶盟立刻撤出,大家就此揭过,如
何?婉儿阁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想必冥主金口,也不会食言。」「君子
一言,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干」字一词,冥主故意咬得极重,喽啰
门山呼英明,顷刻散光,定是找自己心怡的外门弟子去了。
有蛊虫控制,训狼监视,谷口也被封锁,料这群女人也跑不掉,大大方方地
放她们回屋休息,也不打扰。至于外门弟子,活命的唯一机会就是舍命取悦那群
杂碎。
为了应对次日决战,秋水七秀早早睡下,养精蓄锐。
只是谷中男女欢好的淫靡之音不绝于耳,夹杂着年轻女子凄美娇吟和无助求
饶,响彻整夜,直到天大亮了才逐渐消停。
翌日,天色阴沉,谷中多了几分沉闷的气息。
擂台前摆了一排白花花的肉体,这是死去的六名内门弟子。红肿的小穴大大
地敞开着,风干的精斑遍及全身,青丝秀发粘结成坨,腥臭难近。
宁小娥、孟铭烟重伤失血,身殒是意料之中。
沈芸薇、苏凝韵、沐临君、周兮瑶受了内伤,还要承受彻夜轮奸,伤上加伤,
也不幸殒命。
褚采蓝和最后登台的三名弟子不在齐列,料想伤势不重,还活着。幸否?无
止境的轮奸凌辱更是生不如死吧,也许明天,她们的美艳尸体就会同样摆在这里
示威。
「奸人抛尸是不是太过分了?」兵座笑眯眯地说。
「我觉着还行。」兽尊答道。
「那要不要再做的更过分些?」「烧了当下酒菜?」……
无耻对白,全然不把秋水阁女弟子放在眼里。
今日,宗门的声誉,所有人的性命,就靠秋水七秀来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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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轮到真传弟子七秀登台了,希望她们的表现不会让大家失望。
大家不妨猜猜七秀的上台顺序,猜中没奖哦……
本两章会有虐杀环节,喜欢重口的不要错过,属于比武开始的敲山震虎,可
不得整点绝望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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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焚火青莲
率先登台的是七妹「焚火青莲」叶青霜,出了名的面如冰霜,性如烈火。早
在昨夜,便跟姐姐们商量好了,由她打头阵,自己有办法赢,哪怕牺牲颇巨。只
要她能首战取胜,宗门危机解除,姐姐们也不用涉险了。众人不明其有何倚仗,
但拗不过她的恳求,只得同意。
叶青霜一改平日衣裙装束,改穿湛青束身猎装,她虽算不上丰乳肥臀,但胜
在肌理紧致,从跃上擂台的那一下肉体颤动,可见双乳和小翘臀有着惊人弹性。
「焚火青莲叶青霜,请指教!」噌地拔出爱剑「清涟」,气势陡然拔高。
「胯比肩宽,好生养,我喜欢,我先去也。」兽尊高高跃起,这一纵竟从看
台直接跳上擂台,四爪伏地,落地无声,可比灵巧山猫。
「好俊的轻功!」没想到这看似野蛮粗犷的南岭汉子,居然身怀如此精妙的
武功,不可小觑。那一跃的距离,落地的轻巧,在场自诩能做到的可没几位,这
一手镇住了秋水阁一方。
兽尊保持着猛虎下山的姿势,沿着擂台边沿缓步爬行,盯着名叫焚火青莲的
猎物。
兵座打趣「老狼头不是养狼崽子的吗,咋还会耍虎拳,有模有样的。」冥主
解释「兽尊虽只养狼,但南岭群兽习性他都有研学,吐纳运功法门跟中原形意拳
全然不同,自成一体。若说形意拳是人模仿兽,那兽尊就是' 吾即为兽'.其中法
门,你且看比试。」叶青霜没见过这类功夫,小心翼翼地观察,暗暗运功,气势
节节攀升。
兽尊气势外放,渐渐向叶青霜压迫过去。
两人气机碰撞的一刹那,同时出招。
叶青霜一柄「清涟」剑花连舞,远观如荷花绽放,接应四方,实则凶暴狠厉、
招招透着杀意。
兽尊依旧兽行姿势,以爪、足御之,两相交击,是守多于攻,恰似困兽之斗,
十招后必裂衣带血,伤痕累累。
叶青霜越战越勇,似要抓住战机,一气决胜。内功心法极速运转,「清涟」
绕着兽尊点、刺、勾、挑、撩、抹,寻找一击必杀间隙。
兽尊兽吼一声,突然人立而起,一掌袭面。叶青霜也不急,算准了那一掌快
不过宝剑回援,只消横剑一封,定叫他指掌分离。
异象陡生,兽尊臂膀骤然暴涨一尺,绝招「飞猱攀山」。少女惊吓中仓皇闪
身,被一爪扯下右胸一片外衣。衣衫破损,露出贴底肚兜,竟是通透薄丝材质,
表面光华浮现,雪白的乳脂上,一点殷红朦胧可见,更添旖旎。
「你好骚啊!秋水七秀中传言两位冰冷美人儿之一,没想到,你内底里这么
淫荡。」兽尊兽欲勃发,下身淫具勃起,如裤中藏刃。
焚火青莲被这从未见过的化外武功打的措手不及,羞得捂住破损处,连退三
步,嗔怒「下流。」却见兽尊又摆出奇怪造型——俯身前倾,双臂向后,掌心朝
天,腿做鹤立。叶青霜诧异间,破风声响,身影骤至,匆忙闪身避让。发觉左肋
衣衫裂帛,原来兽尊想把另一只玉乳也抓露出来。
少女心惊,太快了,实在是太快了,身法比重箭还快。这是兽尊绝招「游隼
入林」,模仿游隼捕猎,速度极快,缺点就是无法转向,没有后招。
兽尊一闪而过,反身高高跃起,空中拧成麻花状,双腿飞出,「虎尾三绝鞭」。
一鞭,两鞭,三鞭——一击比一击沉,第二脚踢中纤纤玉指,只叫宝剑吃痛
离手。第三脚已压住胸口软腻,少女全力退避,艰难卸掉劲力。叶青霜连遭重击,
还不及回气,一蒲扇巨掌遮天蔽日落般下,将要敲碎天灵——「巨熊盖顶」。
银牙紧咬,叶青霜也拼了,以指为剑,双手其出,直取掌心,誓要废其一掌,
哪怕拼个两败俱伤。
指剑打空,是兽尊撤掌变招,一式「山豹跃涧」,贴身前扑,却不是撞入怀
中。两人交错间,抽走了叶青霜的裤结,没了腰带捆束,长裤落地,露出同样通
透的贴身亵袴. 小俏臀夹出魅惑的股缝,卷曲的乌茸掩于三角秘处,茂密非常,
满满覆住了整个耻丘,这一切都笼罩在朦胧的缎纱亵袴下,勾人淫醉。
「果然是骚货!」兽尊舔了舔嘴角,真想立刻品尝滋味。
「闭嘴!」叶青霜慌了,本为动武方便而穿的猎装薄裤,此刻却成了累赘,
束缚双脚,恍如木人,危矣。若是穿着裙子,这会儿便是光着腚儿,也可应战。
「灵蛇盘树」——兽尊一刻也等不及了,手臂如无骨,绕着少女一双秀臂盘
桓绞上。复以抱摔,叶青霜摔了个七荤八素,动弹不得,已然落败。
兽尊满意地看着晕乎乎的焚火青莲,一手隔着肚兜捻着她淡如细藕、晕浅圆
润的娇嫩乳蒂,顺面感受着珍奇薄纱的丝滑;另一只手则钻入她腿间,将本能紧
并的大腿分开,奸笑道:「待会儿让你尝尝做老子女人的滋味。」叶青霜被抚得
迷迷糊糊的,忽然「嘤」的一声打了个哆嗦,雪白的大腿一阵抽搐。
原来兽尊摸进她的腿心,以食指和无名指抠破薄纱亵袴,剥开鼓鼓的饱满外
阴,中指指腹从嫩蛤底部揉出一点水腻,顺着黏闭的肉缝来回推滑,不多时缝间
便漏出一抹晶莹液光,发出湿润的唧唧声响。
「不,不要——好难捱……」少女扭动身体,又美又慌,不禁哀声讨饶,恰
似呓语。
兽尊哪里肯放?趁着水润,摁住蛤顶婴指般的一团嫩肉,疾如骤雨般地轮指
连弹。少女娇躯一绷,迷蒙杏眼突然睁圆,张大小嘴却发不出声音,猛地拱腰,
曲线极美,浑身剧颤的模样却颇吓人。也不知抖了多久,叶青霜脱力垂颈,大口
大口喘息起来,白皙的娇躯泛起一层薄汗,浸润了亵衣,宛若美人出浴。
「老狼头挺会玩啊,没想到这南岭蛮子手上还有这等调女功夫。」兵座哈哈
大笑。
「兽尊率众加入竭恶盟后,说是想快点融入中原,三天两头逛青楼,定是跟
窑姐儿学了不少新鲜玩意儿。哎,可怜我这点存银,都被他拿去嫖了。」财爷假
意懊恼,实则没少跟去。
兽尊从她腿心掏出一条黏浆,拉开寸许犹未断绝,吃饱了水的液丝坠成一抹
沉弧,曲线十分滑润。「小骚货,水真多。」叶青霜尚未破身,便尝了高潮,激
地整个人清醒了许多,才发现被兽尊玩弄成这般模样。
「你——」斥责之语还未发出,兽尊抱住她的纤细脖颈,四唇交接。
兽尊吮着少女鲜嫩的樱唇,蛇信粗暴地渡入叶青霜口中,黏糯湿吻,片刻才
分了开来。少女头一遭被吻,全身瘫软,双颊烘热,不住大口喘息,眼波迷离。
「知道老虎怎么配种吗?趴好,把屁股撅起来,正适合给你开苞。」四肢无
力的少女被摆成头低臀高的虎伏姿势,两瓣臀肉隙缝间,菊穴和蛤口一览无遗,
羞人至极。她阴户形似半枚杏核,中间的隆起饱满光滑,沾满淫水,看来仍是酥
嫩的粉橘色;下端没入雪嫩的臀瓣,肛菊细小,同样也是粉嫩淡橘。
臀肌紧绷,膣道夹紧,这姿势本不适合尚未破身之女,破瓜之痛更甚,这是
故意折辱于她。兽尊爱死这腰臀比例了,腰被宽胯衬托得极细,挤出两眼精致腰
窝;虎伏下,俏臀又弹又滑,圆润可人,恰似一颗熟透的蜜桃。
兽尊硬的难受,解开虎皮围裙,露出一条弯刀模样的上翘肉根,状如婴臂,
血筋若树根。
叶青霜欲躲闪起身,被钳住臀肉,无法动弹。龟楞抵住嫩穴口的刹那,她似
乎认命了,静静地等待这个物什插入自己,夺走守了二十年的贞操。
等了许久却没等到破瓜之痛,却听到兽尊在评价自己的耻毛。
「听中原人说,女子毛发越多,性欲越强。我从没见过耻毛如此茂盛的女人,
轻轻一碰就出水,你小小年纪,穿这淫荡贴衣,分明是天生淫媚狐狸,是不是?」
叶青霜羞红了脸,双颊烫可灼手,正欲狡辩。
突地感到杵尖顶开蛤口,似塞进了小半鸡蛋。双腿微颤,心跳怦然加速,那
一刻终究还是来了。
兽尊肉菇刚刚进入,挤出大把大把透明液浆,小姑娘水量惊人。
一张一翕的穴口仿佛主动要吞下肉棒,兽尊再不等了,握住俏丽臀肌,狼腰
一挺,趁着黏润一气捅到最深处。
少女的贞膜便似不存在一样,被一举贯穿,若非掉落的点点血红,还以为她
不是个雏儿。
叶青霜一被破瓜,膣中就遭巨物蹂躏肆虐,她痛痒难忍,双手乱捞,却抓不
到东西。兽尊掐住臀肉,几乎要抓出五道青痕,奋力抽送。
渐渐地,那撕裂般的苦楚旋即被膣内难抑的快感所取代,嫩瓤里液涌如旧,
渐渐不再疼痛,反生出欲罢不能的浴火,越烧越旺。
「好……胀!好大——太……太硬了!」「爽不爽,骚婊子。」「不——不
爽……哇啊——」「还要不要!」兽尊突然停下,双手穿过腋下,去抓少女坠乳。
「不,不要——不要停,要——还要……」叶青霜被干昏了头,主动求索。
兽尊将她翻过身来,摆成躺卧姿势,一双玉腿架于肩头,更便于进出。翻转
中,肉棒却不离体,在个宝穴里绞磨刨刮,激得叶青霜抖抖索索差点儿二度泄身。
少女正自晕陶,赫见一根紫黑发亮的大肉棒在自己腿心里进进出出,失声道:
「怎……怎这么大!啊……这么大的东西弄我……要坏……坏掉了——啊啊啊…
…唔哦——」叶青霜被插得上气不接下气,体内快美难言。竟主动抱住兽尊,一
双玉腿从肩头滑落,紧紧箍住男人腰身,配合抽送发力,似要把男人精丸挤入进
去才罢。
兽尊受其鼓舞,用力更甚,将她牢牢抓紧,全根退出又倏地一捣到底,「啪!」
一声贴肉相击,挤出一注淫汁;一下又一下,满满地、重重地捣着她,每一下叶
青霜都「啊」的一声,叫声更尖更短,更急促稀薄,仿佛刀刃入体,啪啪啪啪的
浆水击臀声回荡在擂台上。
杵尖终于顶到了什么,一股极酸极麻、如尿失禁般的汹涌潮感奔上心头,腿
心忍不住夹紧,「要来了——要来了……要出来了——哇啊——啊啊啊啊——」
叶青霜哭嚎着迎来了高潮,阴精狂泄,冰凉的精水洒在龟头上。兽尊被阴精一激,
又被骤然收缩的穴肉所夹,忍不住狼嚎着,也痛痛快快地喷射阳精,直叫少女的
宝库灌得满满当当。
兽尊从未射的如此舒坦,也如此之久,一连几十注还在宣泄。他脸色陡变,
精气神刹那间都被抽空,进入那女人腹内。他想抽出肉棒,腰身却被少女双腿死
死钳住,挣扎不开。
泄精还在继续,销魂穴仿佛无底洞,要把男人抽干。兽尊慌了,双手胡乱地
掐住少女脖颈,想逼迫对方气滞,停止吸阳。却发觉为时已晚,自己手麻脚软,
最后瘫软在地上,阳具萎顿地滑出蜜穴,软趴趴地挂在裆下。
焚火青莲缓缓起身,神采依旧,面容冰冷如寒霜,看虫豸一样的眼神俯视兽
尊。这便是叶青霜的计划,穿魅惑的亵衣勾引男人欲火,再主动迎合让对方放下
戒备,最后一刻运用本门心法采阳补阴,榨干对方。太素玄女经上记载的男女阴
阳双修之法,若是只有一人施展,便是采补之法,若不注意用度,与杀人无异。
虽然牺牲了处子之身,但为了秋水阁,她也不会在意。叶青霜运功下腹,随
着真气运转,精水被逼出体外,她可不想怀上孩子。蜜穴撒尿般射了好大一滩白
浆,几成浅洼。
焚火青莲又看了一眼这个生命中第一次的男人,厌恶感尤深,转身朝众师姐
走去。她赢了,最后站着的是她,哪怕赢得并不光彩,但宗门威胁解除,姐姐们
也不用涉险比武了。
她很开心,一颗心终于放下,却看到师姐们惊恐地表情,示意她小心。
「小心后面?」还不及回首。
「啊唔——」
异状突发,兽尊双目赤红,如凶狼附体,一口咬住叶青霜白嫩脖颈,齿入肌
理,浓血爆裂,被兽尊咕噜咕噜吞下。
焚火青莲惨叫着,如被野兽撕咬,挣脱不得,生机随着鲜血流失快速逝去。
几个眨眼功夫,少女白皙的肌肤化为灰白,美眸没了神采,软泥般瘫在擂台
上。
兽尊秘籍绝杀——「凶狼喋血」,可以通过吞食人血,吸纳精气,恢复己身。
对于这个敢算计自己的女人,兽尊愤恨不易,吸血咬死还不解恨,双爪齐出,
生撕了那对玉乳啃食才作罢,悻悻回到坐席。
第一阵,也叫竭恶盟晓得,就算赢了比武,若想侵犯七秀,也得掂量一下自
己性命够不够硬。
第六章出水芙蓉
惨烈的死亡场景,比之银枪穿体、重剑断臂观感更为沉重。
不少女弟子忍受不住,纷纷呕吐起来。
第一阵输了,即便焚火青莲一开始就准备牺牲贞洁,却还在最后时刻丢了性
命,死状极惨。
几名还能动弹的内门弟子,匆匆把焚火青莲尸身抬走,「听风腊梅」梅胜雪
已迫不及待地跃上擂台,「谁来受死?」「且慢!」冥主顿了顿「第二轮还是我
竭恶盟先上台。」「谁来都行,我一并接着。」「非也,非也。对手的选择在我
竭恶盟,若我选其他七秀姐妹做对手,梅仙子还得多等等。当然,第三轮还是秋
水阁先登台,梅仙子可以再登台。」梅胜雪自然不可能说好,这就代表着第二轮
登台的姐妹会牺牲,她现在出手就是希望可以拿下胜利。
「阿弥陀佛——」
邪佛身形如宝塔,肤色如浇铜汁,微眯着双眼,口中默念佛经,缓缓步入擂
台。轻缓的步履,却有千斤万斤之重,每一步震耳欲聋。
「大奶妖妇,还不速速伏诛!」顺着邪佛所指,赫然是「出水芙蓉」纪蓉蓉。
出水芙蓉,七秀中排行老六,与七妹「焚火青莲」同年入门。不同于大姐二
姐的温和娴静,不同于三姐七妹的冷若冰霜,更妨论四姐的抱心病态和五姐的妖
娆妩媚。
她体态最为娇小可人,面容清纯,稚气未脱,仿佛一个小娃娃。平日里总是
春风拂面,乐呵呵的,与之亲近便能乌云散去,心情转好,故而人缘极佳。身形
单薄的她,但却有一对不合身的肥硕巨乳,似胸口捧着两枚大木瓜,一步三晃,
颇为累赘。偏偏松软滑腻的乳瓜裹胸束缚后涨疼难忍,只得换回小巧的肚兜兜着。
双臂环抱时,宛若捧出一对饱熟欲裂、沁出蜜乳的浑圆木瓜,腋间挤溢着大把雪
肉。她着一身水粉素纱衣裙,宽松的衣裳掩不住她傲人的瓜乳,上身高高耸起,
垂首不见足尖。
「妖妇?」这是在说自己?明明自己待字闺中,何以用「妇」来称呼。女子
本就对年龄敏感,这是触了逆鳞。
邪佛为何称她为大奶妖妇呢?他本来是寺庙的一个护院,天生体型魁梧,木
讷内向,沉默寡言。从小在寺里长大的他,对男女之事全无了解。
直到那一天,一名寡妇进香,入住香客厢房。寡妇生的清秀俊美,举止端庄;
没想到本质里色欲旺盛,贪恋小和尚的壮实身子,主动勾引,破了他的童子身。
小和尚初尝禁果,不懂节制,纵情宣泄,年轻寡妇被他天生极大的肉金刚生生玩
死。小寡妇被奸杀于寺院厢房,娘家人不依不饶,寺院也缉拿小和尚,没人听他
解释。小和尚怕极了,仗着武力高强,远远遁走。
此后,江湖中多了不守戒律的恶僧——邪佛,戒律全破,酒肉穿肠。认为女
人都不是好东西,外表越是清纯,内里越是邪崇。奸杀美人儿无数,不乏江湖有
名的女侠士。
出水芙蓉那可人模样,挂着一对不合体的浑圆肉馒头,就是为了勾引男人的
铁证,实属罪大恶极。
「贼秃子,要打便打,何须多言。」「冥顽不灵,我来渡你。」兵座晓得邪
佛为何挑上出水芙蓉,而纪蓉蓉似乎并未领会其意,嘲笑道,「大和尚想插穴,
还满嘴道理。出水芙蓉真可怜,被邪佛那玩意儿捅过,可从来没有活口的。」纪
蓉蓉微微皱眉,往日甜美的笑容早已收敛,难得一见的怒容。她携双兵登台,因
身材娇小,兵器也是量身打造,名唤「绮鸳」「霓鸯」。
「绮鸳」较之长剑略短三分,「霓鸯」则比匕首略长三分。与秋水阁掌剑双
绝的说法不同,她受身形所限,索性将本门掌法融入短剑中,另辟蹊径,练就双
剑合击之法。慕容婉选弟子的眼光不差,秋水七秀都是人中龙凤,天赋绝顶。
纪蓉蓉率先出手,双剑交错,剑花迷眼,刹那间杀到邪佛面前。
邪佛似反应不及,竟毫无招架。却见少女剑锋一转,却是虚招,身形已绕至
身后,双剑齐出,直取腰眼要害。
「叮——」如金铁交击,双剑难入半分,更未见血点。
好一个横练金钟罩功夫,不信刺不穿。
出水芙蓉银牙一咬,绕着邪佛舞剑急刺,瞬息数十剑招命中,但无一击建功。
邪佛仿佛睡着了,也不还手,双掌合十,口念佛号,任她劈刺招呼。
场面诡异的紧,出水芙蓉似乎在拿磐石出气,久久不能平息。「绮鸳」「霓
鸯」即便不是江湖神兵,也是锋利无匹的宝剑,这档口,倒像树枝打石头一样无
用。
出水芙蓉久攻不下,心头微急,即便拿下脸面,劈刺男人下体,也一样徒劳,
这厮难道没有罩门?
双剑合璧,锋刃汇于一处,锋锐杀意陡升数倍,似有开山断江之威,直取邪
佛喉头。
「是六妹的杀招——鸳鸯交颈。」蝶舞凤仙喜道。
「这招大势已成,便是我也得避其锋芒,不可硬接。」听风腊梅赞道。
众师姐均投以赞许目光,期待一击致胜,但下一幕却令她们难以置信。
「呔——」一声怒吼,震慑心神。
纪蓉蓉被突如其来的重喝激荡气血,似有铜钟罩顶,「咣咣」震荡,霎那间
剑势溃散。就见一只蒲扇样的大手探出,猝不及防下,雪白柔嫩的脖颈被一把掐
住。
只觉得手上缓缓加力,脖颈渐渐收紧,气道几乎被捏碎,双脚离水的鱼儿一
样扑腾,窒息感让少女产生了死亡的恐惧。
「绮鸳」「霓鸯」握持不住,掉落地上,双手胡乱挥打,又试图掰开五指,
但都是徒劳。
身子一凉,原来衣衫都被一手扯烂除尽,少女美艳的裸身一览无遗。
双乳傲人之极,罗缎肚兜一除,登时滚出两座绵硕雪峰,每只都大如瓜实;
乳质之绵,触手竟有黏润之感。
乳晕只比细颈酒盅的瓶口略大一些,表面光滑,贲起如尖塔,通体无半点细
疣,颜色是艳丽的淡淡桃红,透着几丝青络;微翘的塔尖绽出一枚小小蓓蕾,外
型大小无不神似,连尖端的一点凹陷,都像极了饱熟的花苞。
每一下挣扎都弄得雪乳一阵酥晃,昂起的蓓蕾在乳浪间载浮载沉、轻颤细摇。
正惊慌羞耻时,又觉身子一轻,失去依托,向下坠落,坐到一根柱状铁石上。
「这是?」诧异半刻,便发现邪佛两腿间昂起的巨物直比她的足踝还粗,看
得她瞠目结舌,神情由错愕、不敢置信,乃至魂飞魄散,失贞的恐惧头一次被更
原始也更直觉的本能掩盖过去,少女甚至没想生死的问题,光是稍稍想像那样的
巨根捅入身子里的疼痛,就足以令精神崩溃──少女被牢牢箍住腰身,挣脱不得
的她只觉得颅内轰然一响,仿佛清晰地感觉粗壮的异物撑开洞口,稚嫩的蜜穴通
道被扩延到无法想象的境地,整个下身被捣得四分五裂,筱地向外爆开……
「痛……痛啊——」出水芙蓉使尽力气迸出两声,无法吐出完整的字词,连
声音也无法准确发出。她觉得那东西如椽柱般捣烂了她,但不知为何还能持续进
出着,在理当没有任何形体的地方。
由于双方身形的悬殊差距,纪蓉蓉的破瓜落红只能说是极其惨烈。
邪佛不理会她的挣扎哭喊,狰狞的龙首挤溢着微润的蛤嘴排闼而入,任何前
戏调情都无有必要,就算淫液泛滥如潮,他巨硕的阳根一旦进入,鲜有女子不痛
得晕死过去的,直接气绝的也不是没有。窄小的洞门遭遇轰城巨柱,下场就是灰
飞湮灭而已──尺寸惊人的金刚杵几乎是贴着少女两侧大腿内的凸筋一贯而入,
将她纤细的腹腔猛然撑开,象征贞洁的圆形肉膜就连一霎眼的时间都没能支撑住,
如同破裂的花唇一般,遭入侵者粉碎后旋又被挤溢撑圆,完全无法使其稍稍凝滞。
宫口环肌象征性地抵挡了一下,即被攻破,肉根豪不讲理地霸占了孕育宝宝的玉
宫。
乌红的浓血从变形的花唇间汩汩而出,淌至少女雪白的屁股蛋儿,拉长了的
黏腻液珠微透着光,又变成极其鲜艳的红,洒落地上。
大量的破瓜血滋润了膣管,进出愈见顺畅。邪佛轻松地抱着少女小腰,席地
盘坐,摆出个和合欢喜佛造型。纪蓉蓉纤薄的身子被插得一跳一跳,随着每一下
进出冲击痉挛扭动——没有立刻昏厥过去,已是不易,也是悲哀。
起初,出水芙蓉还有精力呼救,「啊啊啊啊──!不要——别进来……放开
我!放开……痛……痛!救命——出去——啊啊啊啊──!」渐渐地,少女的精
力被消耗一空。她睁着茫然的眼睛,棕黑色的瞳孔映着云朵的倒影;微张的嘴角
淌下香唾,流满了浑圆绵软的雪白奶脯。无力地承受着邪佛采笞,梦呓似发出
「不要」、「不要」——,宛如被玩坏了的人形娃娃。
邪佛一手握着她的纤腰,另一手揉得满掌细乳绵柔,金刚杵持续不断地向上
挺耸。贴合紧密的膣管当中,温润的液感越来越强烈,交合处不住挤出「唧唧」
水声,却是源源不绝的血水溢出。
这不是交媾,不是奸污,甚至不是凌辱,要准确表达台上的一幕,应是酷刑,
名为奸杀的酷刑。
青涩纯情的少女,变成沉闷的肉尸,出水芙蓉渐渐没了声息,流失的血液几
乎抹去少女肌肤所有的血色。一众恶人也看得目瞪口呆,叫好声很早嘎然而止,
现在是出奇的寂静,只有肉身碰撞之音,夹杂着两人耻丘挤出的水声。
邪佛低吼一声,撼人心魄,恐怖的巨根突然暴胀起来,少女平坦的小腹顶起
一个尖凸。滚热的阳精浆液汹涌灌入,金刚杵尚不及拔出,强大的液压已撑开扩
延至极的膣道,和着鲜血肉屑喷溅出来!
邪佛拔出肉杵,上面沾满了红白之物,却是红多于白。
失去支撑的纪蓉蓉就像抽了筋一样,倏然向后瘫倒。硕乳陡然摊圆,高耸的
曲线平滑少许,仍是饱满酥嫩的两大团,似刚出蒸笼的雪面馒头。乳白浓浆掺杂
着红褐血水,从红肿破裂、难名其状的穴口咕噜咕噜泄出,片刻浸染身下。
「又是一副臭皮囊!」邪佛看着地上的艳尸,也不管下身裤子血渍横溢,径
直返回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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