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过了两天强哥问何风:你和雪儿没发生什么罢?何风很奇怪:没有啊。我们
怎么可能?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怎么了?强哥看看他:也对。她本来说要走的,
突然又不走了。对了,晚上你开车陪我去一个地方。
强哥领他去的是一家高级俱乐部,走进房间,十多个人马上站了起来,强哥
很随便的坐了下来,指指身后站着的何风:介绍一下啊,我弟弟——何风。却并
没有向何风介绍任何人就让何风开车走了。何风很郁闷,回到车上发现车的首尾
被夹在两辆车的中间,需要搬库才能出来,何风最头疼这个,搬了两次几乎就是
原地踏步,汗都出来了。这时有人敲车窗,打开一看竟是雪儿,看来糗大了:你
怎么天天跟踪我啊?雪儿并没有答话,示意他下来,帮他熟练地把车开了出来,
他自觉地坐在副座上。雪儿才告诉他,她本来和朋友出来喝茶路过这里,朋友告
诉她有个傻冒不会搬库,让她看看。她一看认识何风的车牌号,才下来让朋友先
走了,自己过来帮他。解释完了她就问何风:你准备去哪儿啊?何风暂时不想回
酒店,因为他告诉吴姐去和强哥出去了,这么快回来太没面子。雪儿说:你陪我
喝杯咖啡聊聊天罢。何风答应了。
聊了一会儿,何风把刚才强哥领他的事说了一遍,他很纳闷:强哥为什么这
样做?和不去有什么分别?雪儿一笑,轻轻搅拌着咖啡:你这人才气挺高,在这
方面却是闷头啊。你想强哥是什么人啊,在Z市黑白两道通吃,跺跺脚Z市也要
颤的,他这么介绍你很明显,是让那些人关照你。你又能为他们做什么?所以不
能给你介绍。何风想了好一会儿,明白过来了,才发现这位美女分析这些问题挺
理顺,就问她一直绕在他心头的一个问题:强哥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把自己为强
哥工作的原因也说了一遍。雪儿沉吟了一会儿,摇摇头,她也想不明白。然后他
们聊了些别的,何风慢慢发现和雪儿聊天是种很愉快的体验,她可以像朋友一样
互吐衷肠、用心聆听、安慰宽恕。何风说到和女友分手的时候流泪了,他当初感
觉走得很MAN,他曾经恨过强哥,恨那张摁了父亲手印的合同,他那次打人后
心里很想让强哥一气之下驱逐走他,他可以去自由的去找恋人,他从来没给任何
人说过,今天说出来,被尘封很久的感情不可遏制的爆发出来,把他当初该流的
眼泪连本带利的都还了过来。他哭得像个孩子而且不能自已。雪儿无语了,她似
乎也被深深的感染了,她坐在了他的旁边,轻轻抚摸着他的头,一言未发。
何风第一次主动要求送雪儿,这时吴姐打来了电话。雪儿笑了:是吴姐罢?
想你了罢。何风突然问:你为什么选择我们的酒店啊?又为什么非要见我?雪儿
说你问这个问题干什么?何风说证实一句话。雪儿想了一会儿说:好奇罢。何风
怔了,竟然真是吴姐说的那样!又追问:为什么好奇啊?就因为我打人?雪儿问
他吴姐和他发生关系是不是在打人之后,何风承认了,但他不明白打人到底能证
明什么。雪儿很正色地告诉他:打人证明你把女人当人了,而且还把社会所鄙视
的女人也当人了。这句话让他咀嚼了很久。
那天晚上他和吴姐做爱很心不在焉,草草的射了,吴姐似乎并没满足,又摸
着他的阴茎含了起来,毕竟是年轻人,在她老道的口舌技巧下又顶了起来,吴姐
坐了上去,看着他疲惫的样子说:怎么了?刚有了女朋友就喜新厌旧了?他一怔
:谁啊?心想她不会说的雪儿罢,正要辩解。吴姐说:那位检察院的千金啊。何
风轻呼了口气:算了罢,她脱生错时代了,如果在宋朝那坐就是梁山好汉的金交
椅了。我正准备找借口赶紧搞吹算了。吴姐“扑哧”笑了,仍然摇动着屁股自我
享受……
天随人意,何风连借口都没找就搞定了。事情让何风都很吃惊,吴姐对他说
有两个人包房,女的特像那位千金,让何风去看看,何风犹豫了半天,吴姐拉着
他去了,让服务生用备用钥匙打开,何风进去就看见一个男的正卖力地抽插着,
嘴里还骂着:TMD哼都哼一声,老子怎么干得爽啊。先说好了,老子不爽,想
要粉屁都没有。女的就喊了两声,男的嘟囔了一句:妈的,感觉怎么有点像奸尸
啊?又奋力的抽插了几下发现了何风,何风认出了他——就是强哥带他去俱乐部
的时候那十多人的一位,他可能也认出了何风,骂到嘴边的话没出口,连忙起来
穿衣服,说:何总罢,我们一会儿出去说。何风看到了身上压的千金,她似乎很
麻木,看见那男的穿衣服,就喊起来:给我,求求你快点给我,我……我受不了
了……男的一边骂一边从兜里掏出什么东西扔给了她:臭婊子,以后让我干我也
不给你了。何风明白了,扭头下去回办公室了。过了一会儿,那男的被吴姐领进
来了,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半天才说:老弟,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她是你的
女人。何风一摆手:别说了,说实话,她还真不是我的女人,只是见过两次面而
已。你给她的是什么?男的笑了:不是最好,这小妮子吸毒,身子也不干净,为
了点白面就把自己卖了,太贱。何风脑子一片空白,然后男的说的什么全不记得
了。
强哥大发雷霆——不是对何风而对介绍的人,他给何风打了电话,何风才知
道是强哥的一位朋友有求于这位检察官,于是给何风和胜男牵头,检察官没时间
管女儿,又想接近强也就应允了下来。强哥说:全错哥我,下次我亲自帮你挑选
一个。至于那个烂货就不要管了……何风忽然说:哥,我求你一件事。强哥自然
满口答应,谁知何风要他帮胜男戒毒。强哥沉吟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
这一天何风感觉很累想找人倾诉就给雪儿打了电话,但雪儿去S市了,说要
几天才回来。不过她在电话里很开心,有点调侃地说:有事吗?怎么?想我了?
何风心想应该去陪那个公子了罢,心里又有点烦燥说了句“没事”就挂了电话。
当他疲惫地走进房间,发现吴姐正在打扫他的房间——自从他们发生关系以来,
何风的房间都是由她亲自打理的,见他进来,吴姐问:很累罢,早点休息罢。说
罢就往外走,何风从后面抱住了她,他的脑子很乱,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就能感觉
到一阵的暖意。吴姐轻靠在他的身上,说: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做事总有些出人
意料,你竟然让强帮她戒毒,呵呵,你还真找对人了。何风说话好象都没了气力
:我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吴姐转过身正对着他,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深深地吻
了他,说:你做的对!你不但善良而且有责任心,如果我要年轻几岁,我会抛弃
一切嫁给你。何风心情好了一些:你现在就可以嫁给我。吴姐摇了摇头,靠在他
的胸前,久久没说一句话。何风有力抱紧了她,低下头发现她脸上挂着两滴晶莹
的泪珠,这个女人总在他最无助、最烦恼、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出现在他的身边,
给他信心,给他鼓励,给他愉悦而他却什么也给不了她。他低头吻去她的泪珠,
一点一点地去吻她的眼睛、耳垂、樱唇,他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雪儿,想起她赤
裸的身上趴着那狗一样的男人,他的情欲被激了起来,他的手熟练的剥去她的乳
罩,有些粗暴地揉搓着,吴姐也被他挑逗了起来,纤手解开了他的腰带,顺势抓
住了他那已经硬起来的阴茎,轻轻的玩弄着,他的手也礼尚来往地摸到了她浓密
的阴毛,触到那肥大而又湿润的阴阜,她的腿稍一分开,他的手指溜了进去。这
时有人敲门,何风一怔,吴姐喘着气说:对了,我让小月给你送的晚餐……何风
正在兴头上,不想停止,说:不开门就是了,没人答应她就应该走了。然后让吴
姐用手支撑着床,屁股向后翘起,挺着早已暴涨的淫棒对着蜜洞刺了进去……
但他们忽略了一点,何风进房时并没有关门,小月见门是虚掩着的,就径直
推着餐车进来了,等她走进来,她就怔住了,只见吴姐的制服裙脱落到了地上,
露出长长的肉色丝袜紧裹的一双玉腿,翘着白白的屁股,后面何风衬衫不整,光
着下身,挺着他硕大的阴茎在吴姐的蜜洞里进出着。吴姐趴在床上轻哼着,享受
着他的阴茎抽插给她带来的快乐,迷情的眼睛眯缝着,但也发现了小月。
第六章
小月是从农村来Z市打工,本来愣头愣脑竟来这个酒店应聘,结果很轻松的
在第一轮就被刷下去了,招聘的人说得很简单:还是回家种地罢。她受不了打击,
出来就哭了,正好让吴姐看见,问她怎么了,她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她原本想自
己老老实实地干工作,不怕苦不怕累就行了,哪知道还有那么多的条件啊。吴姐
见她可怜又老实就留下她,负责内部人员房间的卫生和送餐。小月当然很感激,
工作时间长了对吴姐当神一样的看,吴姐的吩咐就像圣旨一样。结果这次圣旨让
她看到了她不该看到的画面。
如此情欲弥漫的场面,小月有点不知所措,呆呆地愣在了那里,耳朵里全是
吴姐的娇喘声和两个人部位撞击发出的“咕叽”的声音,眼直直地看着何风粗大
的阴茎在吴姐的小洞里抽插着。忽然何风不动了,他也发现了小月,怔住了——
头一次发生这种情况,何风有点不知所措。小月也恢复了过来,低头说了句“对
不起”,正要转身离开,吴姐娇笑了一声,像只小猫窜到了床上,对小月说别动。
然后让何风去关门。小月继续着道谦:吴经理,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见
门没关……以为……这时何风关了门,准备穿衣服,吴姐制止了他,让他躺在床
上,何风有点不自在。吴姐对小月说了句“脱衣服”,就用手摸着何风已经萎缩
了的阴茎,用嘴轻舐着他的乳头。何风头皮有点麻:吴姐算了罢,让她走吧,我
……我不习惯……吴姐向小月做了个手势,小月有点害怕,开始慢慢解衣服。
何风看到了从制服里剥离出来的少女的胴体——皮肤不是很白但很健康,正
在发育的乳房在胸罩的紧托下露出浅浅的乳沟,平坦的小腹下是黑色的三角内裤,
细长的大腿圆润而又结实,小弟不自觉地又硬了起来。吴姐轻敲了一下他的肉棒
:小色鬼。然后半靠在床上,手指对小月一勾:来,到床上来。小月的脸羞得红
红的,跪在了床上,头低得没法再低了。吴姐过来搂住她的肩:羞什么呀,女人
总要有这一回的。来,把乳罩脱了让姐姐看看。小月摇了摇头,头埋在了她怀里。
吴姐笑了:要不让何总帮你解开罢。小月连忙说:不要……还是我自己解……何
风看到了她少女特有的粉红色的乳头,想起了老家办喜事的时候总要把馒头上面
点一滴红,他小时候特爱吃,而且只吃那红点点。这时,小月已经被吴姐平放在
了床上,何风侧身就咬住了那诱人的乳房,闻到了少女特有的体香,触摸到了少
女那丝滑般的皮肤,吴姐也轻舔着她的耳垂,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小月顿时呻吟起
来,何风的手向下摸去,碰到了她柔软的阴毛,小月用手挡住了他,嘴里哼哼着
不要。吴姐笑了:还是姐姐给你脱了罢。说着很老练地褪去了她的最后一道屏障,
把她并拢的结实的大腿也稍稍的分开,何风根本来不及去想欣赏或是抚摸,只想
把快要暴涨得快要炸开的阴茎塞进她柔嫩的小洞里,于是就趴在了她的两腿中间,
小月含糊地说着我怕。吴姐亲吻着并安慰着她:别怕,开始有点痛,一会儿就会
舒服了。何风的阴茎已经感觉到她的阴道很湿了,于是一挺腰就塞了进去,小月
大叫了一声:不要了,我不要了……何风用嘴封住了她,然后大力的抽插着,他
很明显地感觉到阴茎冲破了那层薄膜,她那狭窄的阴道紧紧裹着他粗大的阴茎,
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促使他猛力地向深处顶去,小月几乎就要休克过去了,脑子一
片空白,等她恢复了知感,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伴随着他的抽动冲击着她的大脑,
嘴里不自觉地发生了“啊啊”的声音,为了让他更深地插入,双腿翘了起来放在
他的跨间,吴姐也被刺激得一边吻着小月,一边自己自己手淫起来。何风一看,
便拔出了阴茎,带着破处的血刺入了吴姐的阴道,吴姐大声的呻吟起来,小月顿
时感觉阴道一空,心里涌出一阵失落,吴姐看了出来,顾不得自己舒服,就把他
又让给了小月,当那硬物再度回到她的阴道里的时候,小月感觉到了一种充实感,
她感觉到那硬棒碰到了里面的什么,就不住地喊:快些,快些……他终于顶在了
她的花心上,没有拔出结结实实地压在了那上面,感觉里面有什么东西紧紧咬住
了他的阴茎,并有力的吮吸着,小月那结实而有力的大腿也紧紧夹住了他,叫了
起来:哎哟,不行了,我不行了……然后瘫软在了床上,这时何风才拔出阴茎,
插到了吴姐的阴道里面,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何风坚持了很长的时间,把吴姐送到
了高潮,他仍然没有射出来。床上一片凌乱,两个女人的喷精混合着醒目的处女
血,何风大感刺激。吴姐让他把家伙洗了洗,躺在了床上。吴姐和小月跪在他冲
天的阴茎旁,吴姐问小月:很舒服对吗?小月羞涩地点了点头,吴姐套弄得他的
阴茎,告诉小月:就是它带给你的舒服,你应该感谢它啊。小月红着脸:怎么感
谢啊?它又听不懂。吴姐用嘴含了下去做她做个示范:这样感谢就行了。小月摇
了摇头,笑了:不要,好脏的。吴姐说男人做完必须要射出来的,不然对身体很
不好。小月便试着舔了下,吴姐一边示范一边告诉她口交的方法和要领,一会儿
小月便含着套弄起来,何风一会儿想射了,便站了起来,让小月含着,自己用手
套了出来,射进了她的嘴里。吴姐告诉她:别吐,把它咽了,没事的。小月很困
难地喝了下去,说:不好喝啊,嗓子里好象有很多虫子在爬。吴姐让她喝了几口
水,然后小月穿好衣服走了,临走还望了何风一眼。吴姐笑道:这小妮子忘不了
你了。何风说:还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怎么想出来的啊。吴姐依在他的怀里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玩3P,挺刺激的不是吗?何风说:只是人家还是清白之身
啊,让我给毁了。吴姐笑了:这时候说有点太晚了罢,当时你那么猴急干什么,
不早点悬崖勒马?何风苦笑:那时候收不住缰绳了。
第二天清晨吴姐在他床上接了个电话就匆匆走了,看着脸色不大好,何风想
问什么事,见吴姐完全没有告诉他的意思,忍了忍就没好问。一会儿有人敲门,
何风穿上睡衣,开门见小月推着餐车进来了:何总,您的早餐。何风有点尴尬,
讷讷没作声,却看到了餐车上自从来Z市就没吃过的炸糖糕,就伸手拿了一个边
吃边问:今天怎么有这个啊?我好长时间没吃过了。小月呵呵笑了:这是我今天
亲手给您做的,后面的厨师还说何总哪能吃这个啊,还不让我做。何风心中一暖,
让小月坐下陪他一块吃,小月在他对面坐下了,看着他用手拿着两三口就吃完了
“扑哧”笑了:你看你的吃相像我们农村的,还是用筷子罢。何风说我本来就是
农村的,这有什么啊,你也吃啊。小月摇摇头,何风笑着问要不要我喂你?小月
脸一红,低下了头,倒激起了何风清晨的性欲:来,坐我旁边。小月羞羞地坐了
过来,何风左手揽住了她的腰,右手又拿了块糖糕送她嘴边,她轻轻咬了一口就
依在他的怀里:昨晚你好坏,弄得人家那里都肿了。何风一听性欲更强了:真的
吗?让我看看。小月撒娇说:不要,羞死人了。何风说你不让我看,我怎么知道
你说的是真是假啊,再说了昨天不是也让我看了吗?来,快点让我看看。小月轻
轻褪去裙子和内裤,何风让她把两腿分开,这次清楚地看到了少女神秘带,只有
几根稀疏的阴毛,有些红肿的阴阜正好点缀在中间,煞是好看,何风用沾满了油
的右手手指轻轻摸着她的阴唇问:是这儿吗?小月无力地点了点头,何风轻轻地
揉着,随着她的淫水的增多,中指悄悄地进去了,并说我看看里面有没有肿的。
小月明明知道他是在说谎,但一种异样的感觉让她任由他的手指深入进去,小妮
子的阴道确实有点紧,何风的手指被紧紧的包围着,他害怕弄疼了她,小心地抽
送着手指,并向上勾着摸索,轻轻触到了她那不到一平方厘米的皱褶区域,她发
出了“哦”的声音,结实的身躯像被抽了骨头似的软了下去,他快速的抽送着去
磨擦那个区域,一会儿不断有液体汩汩流出,伴随着手指的抽插,像泉水的叮咚
作响,她的叫声越来越大,何风感觉那里在膨胀,不再是宽阔的洞穴,手被阴道
充血的软组织夹得几乎不能自如的动弹,但他仍坚持着高速的抽送,最后她象死
了一样发生“啊”的一声,何风知道她已经高潮了,就罢手了,他似乎也精疲力
尽了,软软地躺在床上。
小月缓缓地苏醒了过来,看着疲惫的何风,情不自禁地用嘴唇亲了他一下,
有点不好意思,她的憨态倒激起了何风的情致,搂她到自己身上来,她的嘴唇稍
稍有点厚,却显得别样的性感,何风轻咬着,下身不觉又硬了起来。小月在他的
身上扭动着,忽然“哎哟”了一声,何风问怎么了?她说可能压住你的手机了。
何风奇怪:手机没带身上啊。她说怎么没有啊,把我的腰都弄疼了。说着小手顺
着摸去,却摸到了他坚硬的家伙,知道自己弄错了脸一红,何风被她的天真也弄
笑了,问她:你舒服过了,可我还没射呢。小月点点头就翻身平躺在床上,这次
两腿自然分开了,小声说:你别用那么大的劲啊,我怕疼。何风笑笑,跪在她的
两腿中间,见她的阴阜又肿了些,心下有点软,迟迟没敢插,小月见他不动就问
:怎么了何总……何风撤了回来,倒在床上说:算了,你的又有点肿了,回去你
买点消炎的药,好了再说罢。另外私下你也别叫我何总了,我听着别扭,就叫哥
哥罢。小月高兴地点了点头立即改口:知道了哥,哥你真好。然后就坐起来,摸
着他的冲天柱:吴姐说了,你这样憋着不好,我用嘴帮你弄出来罢。说着就开始
用嘴套弄起来,按照吴姐昨天教她的认真地实践着。何风正舒服着,手机响了是
吴姐,何风示意小月不要停,就接了电话,吴姐在电话里很急:你快点过来罢,
强哥正发火呢。何风问怎么了?什么事啊?吴姐说你来了就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
何风被小妮子伺服呢,心想怎么也得射了再说。小月试着想全部含进去,试了两
次差点呕吐出来:哥,我怎么含不进去啊,吴姐都可以。何风笑了什么事总得有
个适应期罢,怎么一口就吃个大胖子啊。小月点了点头,继续含舔着,何风终于
忍不住射进了她的嘴里,小月吮吸着他的精液,舔干净留在他马眼的最后一滴,
高兴地说:哥,吴姐说的不错,这次比上次的好喝多了。何风差点晕过去。
第七章
何风匆匆赶到强哥那里才知道已经晚了,吴姐已经走了,何风发火了质问强
哥:吴姐怎么了?你把她赶走了。她从十八岁跟着你,十多年来她从不跟你讲条
件一心帮你,你竟然对她像……狗一样把她轰走,你还是不是人啊,你……你没
良心!强哥冷冷地看着他:你小子懂什么?就懂风花雪月,就知道泡在女人的温
柔窝里,对这生意圈里的人情世故屁事不懂。那个臭女人比你懂得多得多,她自
己比谁都懂得保护自己,出走是她自愿的,以后睁开点眼睛,凡事多想想,别光
懂得教训别人,出去罢。
何风一肚子的话到强哥那儿居然发不出来,他自己都奇怪,打吴姐的手机已
经关机了,他反复想着强哥的话,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强
哥把吴姐轰走?吴姐怎么是自愿走的啊?既然自愿走又为什么打电话给我?想了
一会儿头就有点大了,这时雪儿打来了电话,他眼睛一亮径直就说:你在哪儿啊?
我想见你。电话传来雪儿银铃般的笑:哟,真的假的,你还会想我啊。我刚下飞
机,你来接我罢。何风开车到机场,在车上就把今天他所知道关于吴姐的事情说
了一遍,求她帮忙给查一下,雪儿轻笑了一声:原来想我是因为这事啊,好了,
既然是何总吩咐,我就免为其难了。何风没听出她调侃的意思:谢谢,改天我请
你吃饭。雪儿说一言为定哦。
何风还真就找对人了,不到一星期的工夫雪儿拿着笔记本电脑去了何风的房
间,放了一段录像,录像的地点竟然是洗浴休闲会所的包房!画面里当然是一男
一女,雪儿按了暂停,指着两个人:男的是Z市中级人民法院的李院长,女的是
你们休闲会所的一个小姐叫小桃。你不会不认识罢?何风摇头:我一直只管酒店,
对洗浴中心很少问,都是吴姐管着。到底什么事罢,你直说好了。雪儿坐在他旁
边,就把事情说了一遍。原来小桃的弟弟犯了事,想请李院长从中拆洗一下,李
院长不想干涉,小桃用尽了办法却始终没有让李院长改变初衷,不知谁给她出的
主意让她把两人的做爱录下来并以此要胁这位院长,于是小桃照做了以为这样可
以让他做些让步,李院长倒是犹豫了说让他考虑一下,但没想到的是省纪检却收
到了一封匿名信和一张光盘,光盘里正是小桃和李院长的录像,纪检就开始派人
来查,但查的人刚到Z市,这位院长却意外出车祸死了。
何风忍不住问道:这和吴姐什么关系啊?
雪儿:按照你们的管理制度,小桃未经你和吴姐的允许是不可能偷录的。你
没允许罢,吴姐就算没有允许,也得负管理上的责任罢。
何风默然了一会儿,问:这个法院院长……
雪儿接了下去: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先给你说说这位李院长,外面的人都
说他清正廉洁,至少从我掌握的资料来看,这位院长没有明显的腐败问题,生活
作风也很检点……
何风很不以为然:切,检点?
雪儿说:你听我说完啊,听说院长的夫人很洁癖,对男女之事很厌烦,医学
上讲叫“性冷淡”。而小桃是强哥介绍给他的,李院长再没找过第三个女人,小
桃也没找过第二个男人——估计是强哥安排给她的。至于强哥和李的关系,我掌
握的资料不多,但可以肯定的有一件事,就是在强哥在当初被一些黑社会迫害的
时候,强哥出于无奈求助于司法,李院长——不过那时他还不是院长就帮了他,
结果是强哥对黑社会势力重新洗牌,掌握在自己手中并逐渐发展壮大,而李也仕
途顺利逐渐升为院长。
何风还是不明白强哥为什么要轰走吴姐,充其量吴姐负个领导责任,强哥这
样对吴姐有点太狠了。
雪儿说:你怎么那么天真啊,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强哥这是在保护她
啊。何风更糊涂了。雪儿接着说:省纪检收到的匿名信和光盘从哪儿来的啊?
何风脑袋“嗡”的一声,终于想起强哥骂他的话了,还是有点不相信:吴姐?
不至于罢,她和那个院长有仇吗?
雪儿有条有理地分析着:这个我不知道。但是你想想看不管是吴姐允许或是
默许,她都会知道这个录像的存在,她也肯定知道这录像的重要性,她肯定会保
管好。至于小桃直接就排除了,她弟弟还等着李院长营救呢,智商为负多少的人
才干这种事啊。还有一般不知情的人投市纪检就行了,或者省市都可以投,而这
个匿名人却直接跳过市直接投到省纪检,至少还是对强哥和李院长多少了解些的
人。如果直接把匿名人假设成吴姐的话,那么一切都不难解释。我来解释你在车
上的疑惑,吴姐给你打电话是让你来救她,因为她知道被发现的后果,对了,忘
了告诉你,小桃已经死了,比李院长早了一天。如果强哥手中有确凿的证据证明
吴姐是匿名的揭发者的话,以强哥的作风吴姐也必须死,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强
哥放过她了,但她肯定不能留在Z市了,她应该明白这一点,并且知道早走一分
钟安全就多一点,所以连告别的电话都没给你打就走了。所以打电话是求救在前,
自愿就走在后。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何风觉得脑袋越来越沉,他不想相信雪儿说的,但是却说服不了自己,他摆
了摆手,对雪儿说:谢谢你,真是辛苦你了。我有点累了,我真的……他似乎连
说都懒得说了,歪在床上动都不想动。雪儿看着似乎被打垮了的男孩,轻叹了口
气,拍了拍他的肩,无语地离开了。她知道她亲手打碎了他天真——那也是她最
珍惜的部分,可惜天真在残酷的生活面前总是显得那么不堪一击,这时候所有的
安慰都无济于事,只有靠他的坚强。
何风病倒了,病魔就像一座大山一下把他击垮了,昏睡了几天,等他醒来的
时候已经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里,睁开眼睛时就看到了雪儿,雪儿可能是困了,
俯在床边睡着了,何风感受到了一阵温暖。过了一会儿,雪儿醒了过来,发现他
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脸上绽出了花一样的笑容,轻声道:你醒了?你昏睡了三
天两夜啊,吓死我了。何风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谢谢你照顾我。雪儿任由他握着,
笑容里带着幸福的感觉,她的手柔若无骨,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对视着,傻傻地
笑着,就像一对亲密的恋人,谁也不说话,心里都涌起了一阵暖流,直到换药的
护士进来两人的手才倏地分开,雪儿雪白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就像一抹红云。
第八章
强哥来看他了,空荡荡的房间两人谁也没说话。也不知过了多久,强哥咳嗽
了一声,打破了沉默:咳,我知道你认为我不应该那样对吴姐,但是你知不知道
那个女人……何风打断了他:我不怪你强哥,我想明白了,你是为她好,你这样
做也是为了保护她。强哥听了这话愣了一会儿说:你这么想也行,对她我也不多
说什么了。何风问:我病这几天酒店没什么事罢。强哥笑了:有什么事啊,就像
你说的只要严格按照制度办事,一切都会自动自发地循环运作。对于管理这一套,
我服你,你比我强,不愧是学管理专业的。对了小月那妮子见我就问你怎么样了,
好象挺关心你的,呵呵,你小子专捡嫩的挑啊。何风苦笑了两声,强哥看看门外,
压低了声音问:你老实跟我说,你和雪儿发生关系没有啊?这几天都是她日夜守
着,怎么那么关心你啊?何风摇摇头:我们只是好朋友,真没什么。强哥盯着他
确认他没有说谎,何风笑道:哥,你别这么看我行不行,我浑身不自在。两人的
气氛又像以前融洽起来,强哥坐在他的床上,低声说:我看得出来,她喜欢你,
但你必须听我一句话,你上她都可以,千万别动感情,更别想和她结婚。何风笑
了:结婚?太遥远了罢,我们根本就不可能。
这话倒是他的心里话,何风很清楚自己现在虽是一家星级酒店的总经理,但
实际上只是打工还帐的,他履行完合同绝不会再呆在强哥这里,也不可能在Z市
找工作,他将一无所有,他还需要重新找工作赚钱卖房子,谈朋友结婚生子,这
里的幸福虽然看似触手可及,对他来说永远都是镜中月、水中花,在Z市他永远
是在做梦,等他梦醒了所有的高兴、快乐、伤心、难过全都化为乌有,最多尘封
在他记忆的最深处。强哥当然不知道他心里的这些想法,摸了摸他的头,笑道:
也不太遥远啊。他拿出一些照片来,说:这是我亲自为你挑选的对象,正在外修
研究生,这是她的照片。何风摆摆手:算了罢,人家正读研呢,别让我给耽误了。
强哥说:这有什么啊?研究生还有结婚的呢。而且人家说了如果双方都谈得来的
话,不用等到毕业就可以结婚。何风开玩笑地说:她怎么这么急啊?不会怀上了
种,临时找个垫背的男保姆罢。强哥拍了一下他的头:再胡说我削你。我会给你
找这样的吗?人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我这可是给你千挑万选出来的。少和我
扯淡,出了院和人家见面去。何风看着手里的照片,有点看痴了,只见照片里的
美女标准的瓜子脸,尖尖的鼻子,小小的樱唇,再带上一副金丝边的眼镜,一股
清新的文质气息从照片里就传了过来。强哥打了他一下头:我的话你小子听没听
啊。何风这才缓过劲儿来,嘻嘻笑道:听了听了。强哥又强调了一句“出院就见
面去”就走了。
雪儿一会儿进来了,说:得什么好东西了,看你笑得。何风把照片递给了她
:强哥给我介绍的对象,还在外修的研究生,你看。雪儿看了几张:哟,挺漂亮
的嘛,急着和人家见面罢。何风听出她的话里带着醋意,揶揄道:那是当然了。
长得好看先不说,你看人家学历高、气质好,怎么看都像仙女下凡啊。雪儿把照
片几乎是砸给了他,嘟着嘴就要出去,何风一欠身抓住了她的手,也许是故意用
力大些罢,雪儿就倒在了他的身上,何风不等她反应过来就俯身吻住了她那张娇
艳欲滴的小嘴,这次他没有很快的离开,近乎贪婪地吮吸着脑海里经常浮现的樱
唇,她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打他后背的小手就环住了他的脖子,熟练地用
小舌头挑逗着他、迎合着他。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人轻喘着终于把嘴给分开了,
她枕着他宽厚的胸膛,低低地问:你喜欢我吗?何风回答得很快:喜欢。雪儿凑
在他的耳边,吻着他,梦呓般地说:你想要我吗?何风怔了怔,他没想到她这么
直接,自己如果扭妮的话还真不是他的性格,径直地说:想要。
雪儿调皮地笑了,猫一般地钻进了他的被窝里,何风说:不会罢,这里可是
医院啊。雪儿从下面拿出一样东西塞到他的枕头下面说:快点罢,那小护士来你
的房间还得一段时间。何风有点迟疑,但转念一想:有什么啊,人家女孩子还不
怕,我胆怯什么啊。想着就把裤子褪到了膝盖,雪儿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她穿
的是一身洁白色的连衣裙,怪不得她脱内裤那么快,她将裙子向上提了提,就摸
到了他早已怒挺的阴茎,说了句“好烫”便扶着坐了上去,当粗大的硬物真正撑
满了她的阴道的时,她轻皱了一下眉,发生醉人的“啊”声。何风心里突然有了
一种很失望的感觉,不知是她主动的缘故还是对想得到的东西来的太容易的缘故,
他感觉毫无激情可言,他觉得自己对于她而言也许就像成人商店卖的那种自慰器,
只供她寂寞有生理需求的时候玩耍,等她不需要或是满足的时候,自己只能冷冷
地待在一边。美女当然不知道他的想法,她缓缓地耸动着,享受着他那坚硬而又
粗大的小弟给她带来的快感,发生诱人的呻吟声。何风第一次做爱有点冷眼看世
界的味道,她裸露在裙子外面的皮肤宛如凝脂一般,双手抚摸着她的大腿的感觉
让他想起了德芙巧克力的广告词——一切尽丝滑,看来想到这句广告词的人肯定
也摸到过这样的细嫩的皮肤,不然他肯定不会把嘴里的感觉和手上的感觉结合得
如此巧妙。他的龟头感觉越来越刺激,他忍不住坐起来,抱着她的屁股猛力地向
他的方向撞着,两人的结合处越来越湿,她的呻吟越来越大,终于她的两腿最大
限度地分开,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头,想让他的阴茎再往里深入些,他也感觉到龟
头顶住了她的花心,好象吸盘一样紧紧的吮吸着它,一阵酥麻的感觉传了过来,
一股浓精就浇了过去,而她的手指似乎已经嵌入的他的背部,喘息声变成了叫声
:不行了……我……要死了……缓缓地从他身上滑了下来。
等两人收拾停当没多久,护士就进来了,可能是过来人——那护士看看何风
额头沁出的细汗和雪儿脸上那高潮未退的红晕,大概也闻到了弥漫在空中的气味,
检查完后特意叮嘱千万不要做过烈的动作,下不为例。等她出去了,两人对那句
“下不为例”爆笑起来。
何风出院了,刚坐上车雪儿就问:请问何总,先送你去酒店呢,还是送你去
和那位美女研究生见面呢?何风笑了:你都猜错了。我要先请你吃饭,我说的话
我是不会忘记的。主随客便,你想去哪儿吃就直接开过去得了。雪儿咯咯笑起来
:既然何总如此慷慨,我也就不客气了,只好痛快地宰你一顿了。何风说:你也
别太狠,我的情况你也知道,钱是从我打工工资里预支的,你宰得狠了,我得多
干多少天才补回来啊。雪儿说了句“那我不管”,径直开到了一家高档饭店。何
风下了车看了看里面,扭头问雪儿:这里的消费比我们的酒店怎样?雪儿说差不
多罢。何风说那我们还是去我们的酒店罢,好歹还能打个折。雪儿拧了下他的耳
朵笑道:你少贫嘴,进去。两人落座以后,侍者送来菜单,雪儿拿着菜单看了一
会儿,忽然问何风:你说你喜欢我到什么程度?何风一怔马上明白了,拿过来菜
单看了一下就还给了她说:我看要超过咸牛肉,还不到澳洲鲍鱼罢。雪儿“扑哧”
笑了就点了几道菜。雪儿说:怪不得吴姐眼界那么高的人都看上你了,你确实有
点与众不同。何风笑了笑又正色道:对了,那件事我对你的解释还有些疑点没搞
清……雪儿摆了摆手:好啦,我知道我的推理你在大体上认同,细节上不会令你
满意,但你要想想我掌握的资料很有限,而且这事不是电视剧而我恰恰又是编剧,
什么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我有什么办法?何风想想她查到这地步已经很不错了,
主要牵涉的四个人死了两个,一个远走高飞,另一个是强哥——而在他身上调查
的可能性为零。这时菜已上来,何风改变话题,两人边吃边聊,雪儿是他来Z市
后唯一可以谈心的朋友,他在雪儿面前说话总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加上他很有特
色的语言组织能力,逗得雪儿经常咯咯笑,两人谈笑甚欢。等到他出付帐时,服
务人员告诉他帐已经被人结过了。何风奇怪地问收银的小姐到底谁帮他付的啊,
以便以后好还钱。收银人员笑着摇摇头说不知道。
雪儿拽着他出来了,抬头看了看这饭店,对何风说:你别问了,这是强哥的
一个朋友开的。肯定在那次带你去俱乐部的时候认识了你,这回知道强哥为什么
那么介绍你了罢。何风恍然大悟,仍有点奇怪,雪儿说:你别奇怪了,以他们的
能耐,在自己开的饭店里让你不用付钱太小事一碟了罢。还有,这次你没付钱,
这顿不算,改天还得请我,直到你亲自付钱为止。
何风说你也别不平了,这样罢,改天我开车带你去K市吃小吃罢。那儿是很
有名的小吃城,离Z市也就一小时的路程,你大概还没去尝过呢。雪儿高兴了说
好啊,不过小吃嘛肯定省钱,你多请我几次算了。何风笑了瞧你这算盘打得。
第九章
何风回到了房间,本来雪儿路上暗示他晚上住她的套房里,他委婉地拒绝了。
当他打开房门进来,一个温暖的身上扎得了他的怀里:哥,你终于回来了,我想
去看你照顾你,可他们不让我去,我……。何风看着她说着话,泪珠一颗一颗地
滚下来,他心里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大概令人羡慕地拥有过不止一个女人,
女友静是大小姐的脾气任性而有点自私,他在大学时跑万米比赛脱水了,还不住
地呕吐,打点滴时女友去看他说他太傻,跑不动就不跑呗还逞强。何风分辩了两
句,又吐了起来,她裤子上也沾了点光,女友说了句“恶心死了,换衣服去”便
再没看过他;而吴姐呢,好象只喜欢和他做爱,也可能是比较忙的缘故,他有什
么不舒服她就让他休息,等他好
了就找他做爱;雪儿呢,他如果不知道她的来历,她几乎符合了他心中完美
的标准,即便是这样,他仍视她为朋友——可以倾诉的朋友,他醒来的一刻看到
她的那股暖意被她的“强奸”化为了冰冷,她只是为了找一个性工具;倒是小月,
只是他和吴姐做爱狂乱一个牺牲物,她虽然有青春有活力又被他破了处,但何风
对她却是毫无感情可言,然而她却如此的关心他。何风忽然感觉男女之间只是玩
弄与被玩弄的关系,吴姐和雪儿被人家所玩弄,反倒过她们又来玩弄他,他呢?
只能玩弄眼下这个农村姑娘罢。何风心里对自己说何风你变坏了,你应该远离这
里寻找真爱;而又有一种声音更强烈地在他心里说无所谓了,你不被玩弄可能她
们还去玩弄别的男人,你不玩弄
这个,这个早晚也被别人玩弄。何风的头有点大了,他听从了后一种声音,
心想别想了,在这里只是做梦而已,根本就不是真的。
他抱起了小月说你想我了?小月含着泪点了点头,何风说我也特想你,特别
是有个地方更想你。小月怔了怔:什么地方啊?何风掏出了他的老二说这里啊,
它特想你的小嘴唇和小舌头。小月“扑哧”笑了抹了抹眼泪说哥,你好坏。说着
就蹲下身子捊着有点大了的阴茎,直直地对着她脸,何风问你是不是也想它啊?
想它就和它亲个嘴。小月笑了:哥,它哪有嘴啊。何风掰开龟头前的马眼:这不
是有吗?小月伸舌头舔了下,何风舒服地“哦”了声:对,就这样。小月又用舌
头舔舐着,然后学着吴姐教的,顺着肉棒舔到他的睾丸,含了进去,何风至上而
下看着她的舔舐有一种特大男人的感觉特满足。他从她嘴里撤出了阴茎,让她把
裙子脱了,上身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对着他,举起老二毫不怜惜地刺了进去,小
月“啊”的一声几乎痛晕过去,只觉好象一支滚烫的铁棒插了进来,要把她的下
阴给撕裂开来,随着那铁棒的抽插,一种快感传到了她的大脑,那种快感很快让
她忘记了疼痛,不由自主地发生了“嗯嗯”的呻吟声,何风低头看着两人的结合
处,阴茎大幅度的抽动带出无尽的淫水出来,沾到了他黑浓的阴毛上面,看着无
比的刺激,他把她的一脚抬了起来放在床上,使她的大腿尽量地叉开以便插入得
更深一些,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龟头碰到她子宫的感觉,几乎发疯地撞击着,
一股浓精射进她的子宫里面。小月几乎失去了意识,软软地躺在床上,何风冲澡
的时候慢慢缓过神儿来,暗骂了自己一句“畜牲”,照自己脸上狠狠一巴掌,匆
匆洗漱完毕,他温柔地抱着问小月上次什么时候来的例假,小月给他说了日期就
问哥你问这个干嘛?何风用手机里的软件一查竟然真的是危险期,何风就安排她
并一再嘱咐明天去药店买点避孕药。
接下来何风着实忙了一段时间,由于上次接待日本商人给市长留下了深刻的
印象,就把一些市政府所负责的一些商业活动安排到了这里。强哥本来对这个酒
店很少过问,这次却也兴致勃勃地给何风打电话:你小子干的不错啊,这方面哥
服你,这次我给你做后勤,你也指挥指挥哥哥我。何风也毫不客气,交给他一件
事,估计也只有强哥能做得到,就是把这些商业活动的重要领导在高级酒店经常
点的菜名都弄过来。强哥一听笑了:有意思,这个我还真是头一次干,有挑战性,
我喜欢。
雪儿拿着报纸到办公室找他,见面就说:何总,你这次抱住了个大财神了。
你和市长的照片都登到晚报的头版了,你也成了名人了,瞧瞧。
说着把报纸给他,何风看了看,摸了摸头说:怎么照片里我的发型有点乱啊。
雪儿“扑哧”笑了,你别卖乖了,臭美什么啊。
何风笑了笑:本来我也不想出面的,想让强哥来的,但是他死活不来,拿我
给顶上了。
雪儿用玉指点了点他的头:我真不知道说你聪明还是笨!强哥是什么人啊,
这种场合他出来适合吗?你让他和市长合影,想害死市长啊。
何风这时才明白过来味儿来,拍了一下头说我真是头笨猪,没想到这啊。
雪儿亲了一下他说照片里的你挺帅的啊。
何风有点贱皮了:主要是底版比较好。
雪儿说:我不得不承认你有点自恋。我真有点想吐的感觉。
何风马上郑重地说:小姐,出门向右拐,直走就是洗手间。
两人嘻笑了一阵,何风说对了麻烦你帮我把强哥弄过来的领导点的菜单整理
一下,主要是找他们共同爱吃的菜的交集,以便我让厨师们准备套餐。
雪儿说这事说起来容易,办起来特麻烦。你拿多少钱来雇我?
何风说你怎么也谈钱啊,多俗啊。
雪儿说那也是你先俗的啊,你让我这么帮忙不也是为了赚钱吗?
何风双手一摊: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雪儿笑了:耍无赖啊。算了,我就当做回慈善事业,扶助一下弱智儿童罢。
这些活动进行的很顺利,各方反映也是出奇的好,用何风的话说就是“一切
尽在掌握”,一如惯例,他把活动的情况和经营报告汇报给了强哥,强哥听了很
满意,很高兴地说了一句他特不高兴的话:好了,你也忙完了,赶紧和我给你介
绍的研究生见面去,我都帮你搪塞了好几回了。
何风回到车上,雪儿纳闷地问:怎么了这是?应该受表扬了,怎么垂头丧气
的啊?
何风叹了口气,开着车说:我还是先把正事办了罢。雪儿问什么正事啊。何
风说去K市吃小吃去。雪儿高兴了,算你还有良心。
到了K市的夜市上,看着熙攘的人群和喧嚣的叫卖声,雪儿有点后悔了,她
还真不习惯这个,对何风说:咱别在这儿吃了,你找个干净点的饭店……
何风一把拉住她的手,强行带到一个摊位上坐下,何风就去点小吃。雪儿坐
在那里比较引人注目,旁边和路过的人回头率太高,她有点浑身不自在,只好拿
着餐巾纸把桌子和用具擦了又擦。何风来了,带着小吃还带了一个人——女人,
他好象特高兴,给雪儿介绍,原来是他大学期间一位同事叫李玉,恰好买东西的
时候碰上。李玉羡慕地说:这位是你女朋友罢,何风,你行啊,漂亮的都让你给
占了。何风吃过饭的过程中就问起了静,李玉敏感地看了看雪儿没敢吭声。雪儿
聪明就说你说罢,你已经向我坦白交待过了。李玉这才说静已经嫁人了,娶她的
就是她所工作企业的老总。何风内心一阵的酸楚,他后悔当初为什么不让她等他
三年,打工三年他就自由了,然而这才一年多她就把他给遗忘了,他真不知道他
离开了强哥离开了Z市,自己去哪里。李玉叹了口气说: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
发生了什么,但她曾经多次找过你,同学们还都纳闷呢,她说除了知道你在Z市,
别的什么都不知道。对了你给我留下联系方式,我们在附近城市的同学正准备商
量着筹办同学会呢。
那天何风破例喝了酒,他们聊起了很多学校里面的事,雪儿独零零地听着,
她完全成了配角,她看到何风说起静时眼里泛起的泪花,感受到了这个从大男孩
成长为男人的真性情,她是一个善于归纳总结的一个人,她知道了何风坚强外表
下脆弱的内心,他对工作的“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却又有一种对自己前途“何
去何从”的迷茫,他的性器官是充实的然而他的感情却是苍白的。
何风喝多了,他在车上又哭又笑又叫又嚎,在路上又呕吐了两三次,弄得雪
儿的身上也脏兮兮的。他斜愣着眼看着雪儿:我把你衣服弄脏了,你很烦我对罢。
雪儿开着车摇了摇头,何风说你肯定恶心死我了,你不说话就是烦了。
雪儿停下来车看着他,眼里充满了爱意——不过何风是看不到的:我不烦,
我也不恶心……
何风大叫:你说谎,你骗我!我知道我是傻子,你们都是在玩我!你以为我
不知道,你是什么前市长公子的女人,他需要你时你就陪着他,他不需要时你寂
寞无聊就玩我。我是什么?性用具!你嫌商店卖的不好啊……是啊,哪有人好玩
啊,你说你喜欢我,骗子!你只是喜欢我的家伙给你解痒!我真TM的太傻,我
还真以为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那么天真地把你象女神看待。哈哈,女神,竟然
在病床上把我给强奸了。我那时候就在想,我想什么你知道吗?我在想你不是女
神,你是荡妇!贱女人!我不想做爱了,我只想和我喜欢的她也喜欢我的人做。
我的要求很过分吗?很过分吗!老天你开开眼罢……
他终于发泄了,喝醉真好,他可以把他所有的郁闷全部一吐为快,不用顾忌
别人的感受,然后他就倒头大睡,只留下雪儿趴在方向盘上嘤嘤地哭泣。
[ 本帖最后由 残阳 于 2009-8-14 12:42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