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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虐情] 【欲途无尽】(8、羞辱之夜 高H女同凌辱篇 长篇都市丽人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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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途无尽】(8、羞辱之夜 高H女同凌辱篇 长篇都市丽人虐情)

作者:suplity2025年3月2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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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5488

周六,上海的春雨刚停,空气潮湿而阴冷,像一层湿透的纱笼罩着城市。
苗苗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手里攥着帆布鞋的鞋带,指尖微微发抖。
昨夜和江海的温存像一场甜腻的梦,他的温柔、他的低语、他在她体内释放的炽热,
都让她心跳加速。可一踏进宿舍,那股幸福就被臧雪的眼神刺得粉碎。

臧雪靠在床边,身高175厘米的魁梧身影像一座山,压得空气凝滞。
她穿着一件黑色背心,肌肉线条硬朗而分明,眼神像刀子,狠狠剜着苗苗。

宿舍里空荡荡的,另外两个室友回了家,整个两层楼只有她们两人,像被隔绝的荒岛。
苗苗低头放下背包,脚趾在地板上蜷缩,试图避开那股逼人的气场,可臧雪的声音还是砸了过来。

“你昨晚去哪了?”

臧雪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压抑的怒火,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苗苗咬紧唇,手指攥着背包带,指甲掐进掌心。
她知道瞒不过,臧雪在校门口看见她和江海分开时,眼神就已经烧起来了。
她低声道:

“我……我去见了个朋友。”
“朋友?”
臧雪冷笑一声,猛地站起身,逼近苗苗,鼻尖几乎贴上她的额头,

“别他妈装了,苗苗。昨晚干了什么,说。”

她的语气像鞭子,抽得苗苗心跳一颤。
她闻到臧雪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夹杂着一股汗味,像野地里的风,粗野而霸道。
苗苗缩了缩身子,脚趾蜷得更紧,低声道:“我……我跟他睡了。”
空气静了一秒,随即臧雪一把抓住苗苗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她的手指冰凉而有力,指甲掐进苗苗的皮肤,疼得她眼眶一热。

臧雪盯着她,眼神里燃着妒火,像要把她烧穿,

“睡了?操,做爱了,爽了,贱货。”

她的声音咬牙切齿,每个字都像刀子,剜在苗苗心上。
苗苗的眼泪滑下来,她想挣开,可臧雪的手像铁钳,死死锁住她。
她低声呢喃:

“臧雪,我……我没想背叛你……”
“背叛?”

臧雪松开手,冷笑一声,一把推得苗苗踉跄后退,撞在床沿上,

“你他妈跟个男人滚床单,还敢说没背叛我?”

她的占有欲像洪水,冲垮了理智。她上前一步,俯身逼近苗苗,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
“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的,谁让你去勾搭那男的?”
苗苗缩在床角,脚趾蜷缩得发白,手指抓着床单,指甲陷入粗糙的布料。
她想解释,可喉咙像被堵住,只能低声道:

“我只是……想试试正常的……”

“正常?”

臧雪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扯,疼得苗苗低叫出声,

“你跟我操了那么多次,还敢说不正常?”

她的眼神像狼,凶狠而炽热,带着一股不甘的戾气。苗苗的头皮发麻,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既怕又恨,可心底却涌起一丝隐秘的期待——她知道臧雪要做什么,
她逃不掉,甚至有点想沉沦。   夜色渐深,宿舍楼寂静得像坟墓,
只有窗外偶尔的风声。臧雪关了灯,拉上窗帘,房间陷入一片昏暗。

她走到苗苗床边,低声道:
“今晚我睡你这儿,怕你害怕。”
她的语气平静得诡异,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苗苗坐在床上,手指攥着被角,脚趾在床单上蜷缩,心跳快得像擂鼓。
她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臧雪的惩罚,从不留情。
她想拒绝,想逃,可脚像被钉住,动不了。她低声道:

“臧雪,我……我累了。” “累了?”

臧雪冷笑一声,一把掀开她的被子,俯身压下来,

“跟那男的操了一夜,还累什么?”

她的身体沉重而炽热,压得苗苗喘不过气。
苗苗缩了缩身子,低声抗拒:“别这样……”可臧雪的手已经伸进她的睡衣,指尖冰凉而粗暴,
掐住她的腰侧,疼得她一颤。她俯在苗苗耳边,低吼道:“贱货,你爽够了,现在轮到我了。”

臧雪一把扯下苗苗的睡裤,露出她白皙的大腿。她的动作粗鲁,像撕开猎物的皮肉,
指甲在苗苗腿根划出一道红痕。苗苗咬紧唇,低叫出声:“疼……”可臧雪没停,

她分开苗苗的双腿,手掌狠狠拍在她的臀肉上,清脆的“啪”声在房间里回荡。
苗苗猛地一缩,脚趾蜷缩得发白,眼泪滑落,可下身却涌起一股热流——她恨自己,
恨这该死的反应。臧雪冷笑:

“贱人,装什么纯?湿了还喊疼?”

臧雪的手指滑到苗苗的私处,粗暴地揉按,拇指在她阴蒂上碾压,
力道重得像要碾碎她。苗苗猛地一颤,低叫出声:

“臧雪,别……”

她的声音破碎,带着一丝抗拒,可身体却诚实地迎合——她的阴唇微微张开,
湿热得像春雨浸透的泥土。臧雪俯身咬住她的耳垂,牙齿在她软肉上碾磨,低吼道:

“爽不爽?跟那男的比怎么样?”

她的语气满是戾气,像在惩罚她的背叛。
苗苗咬紧唇,指尖抓着床单,指甲几乎撕破布料。
她想推开臧雪,可手软得像棉花。她既羞耻又害怕,可那股熟悉的热流却从下身涌上来,
像野火烧遍全身。她低声喘息:“臧雪,我错了……”

可这话更像火上浇油,臧雪一把掐住她的乳房,指甲掐进她的乳晕,疼得她尖叫:

“啊——”臧雪冷笑:“错了?晚了,贱货,今晚我操死你。”

臧雪脱下自己的背心,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微微隆起的乳房。
她抓住苗苗的头发,强迫她跪在床上,低吼道:

“舔我。”

她的声音像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苗苗的眼泪滑落,她看着臧雪赤裸的身体
羞耻得想钻进地缝,可臧雪的手按住她的后脑,强迫她埋进自己的双腿间。
苗苗闻到一股浓烈的气味,汗味混着私处的腥甜,她想吐,可舌头还是伸了出去,
舔上臧雪的阴唇。 臧雪猛地一颤,低吼道:

“用力点,贱货。”

她的阴毛浓密而硬,刺得苗苗嘴唇发疼,可她不敢停。
她的舌尖在臧雪的阴蒂上打转,舔得啧啧作响,臧雪的喘息越来越重,夹杂着低骂:

“操,你他妈真会舔,跟那男的学的?”

她一把揪住苗苗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扯,疼得苗苗低叫出声,
眼泪模糊了视线。臧雪俯身吻上她的唇,吻得粗暴而凶狠,牙齿咬破她的下唇,
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味道怎么样?”

臧雪冷笑,手指插进苗苗的私处,两根手指猛地抽插,力道重得像要撕裂她。
苗苗尖叫出声:“疼——臧雪,别……”

可臧雪没停,她的手指在苗苗体内搅动,带出一股股湿热的水声,羞耻得苗苗想死。
她试图夹紧双腿,可臧雪一巴掌拍在她大腿内侧,疼得她一缩,低吼道:

“腿分开,贱人,别装。”

苗苗的脚趾蜷缩得发白,指尖抓着床单,指甲划出一道道痕迹。
她既痛又爽,那股矛盾像烈焰,烧得她喘不过气。
臧雪俯身舔上苗苗的乳头,舌头在她乳晕上打转,吸吮得啧啧作响。
她的牙齿咬住乳尖,疼得苗苗尖叫:“啊——别咬……”可臧雪咬得更狠,像要咬出血。

她的手指在苗苗体内加速抽插,每一下都撞在她的敏感点,疼得她抽搐,
可快感却像洪水,冲得她头晕目眩。她低声喘息:

“臧雪,我受不了……”

可臧雪冷笑:

“受不了也得受,贱货,谁让你背叛我?”

  夜已深,房间里只剩喘息和低骂。臧雪突然停下动作,起身从桌子上拿来一个空的啤酒瓶,
绿色玻璃在昏暗中反射着冷光。她晃了晃瓶子,冷笑:

“贱货,昨晚跟那男的操得爽,今天给我表演点别的。”

她一把抱起苗苗,像抱小孩一样将她双腿分开,臀部悬空,低吼道:

“尿进去,别弄脏我的床。”

苗苗愣住,羞耻像潮水淹没她。
她缩了缩身子,低声抗拒:“臧雪,我……我不行……”

可臧雪的手狠狠拍在她臀肉上,“啪”的一声清脆而刺耳,疼得她一颤,低叫出声:“啊——”臧雪冷笑:“尿不进去就打,贱人,快点。”她将啤酒瓶口对准苗苗的私处,瓶口冰凉地贴在她湿热的阴唇上,激得她猛地一缩。 苗苗咬紧唇,眼泪滑落,脚趾蜷缩得发白。
她试图放松,可羞耻让她下身紧绷,怎么也尿不出来。臧雪不耐烦了,
又一巴掌拍在她臀肉上,“啪”声伴着她的低吼:“贱货,尿不出来是不是?”

苗苗疼得尖叫:

“疼——臧雪,我真的……”

可臧雪没停,她连拍三下,每一下都重得让苗苗的臀肉泛起红印,疼得她哭出声:

“别打了,我试试……”

臧雪冷笑,抱着她调整姿势,手指在她小腹上用力按压,低吼道:

“尿,贱人,别让我等。”

苗苗的身体一颤,眼泪模糊了视线。
她咬紧牙,羞耻得想死,可臧雪的手指按得更狠,她终于控制不住,
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淅淅沥沥地洒下来。
尿液溅在瓶口,部分进了瓶子,部分却洒在臧雪手上和床单上。

“操,贱货,你他妈尿不准?”

臧雪低吼一声,将瓶子扔到一边,一把将苗苗摔回床上。
她抬起手,又是几巴掌狠狠拍在苗苗臀肉上,

“啪啪啪”

的声音连绵不绝,疼得苗苗尖叫连连:“啊——臧雪,别……”

她的臀肉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每一下都让她抽搐,可下身却湿得更厉害,
淫水混着尿液滴在床单上,羞耻得她想钻进地缝。 臧雪冷笑:

“贱人,连尿都撒不好,还敢背叛我?”

她俯身压在苗苗背上,手指插进她的后庭,力道重得像要撕裂她。
苗苗尖叫出声:“不——疼……”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脚趾蜷缩得几乎抽筋,
可快感却从羞耻中升起,像毒药渗进骨髓。臧雪低吼:

“贱货,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她的动作粗暴而疯狂,每一下都带着惩罚的意味。
臧雪翻过苗苗的身体,让她仰面躺在床上,双腿被拉开到极限。
她俯身舔上苗苗的私处,舌头在她阴唇上碾磨,
吸吮得啧啧作响。苗苗尖叫出声:

“臧雪,别……”

可臧雪的舌尖钻进她的体内,搅动得她抽搐连连。她低吼道:

“贱人,尿完还这么骚,跟那男的比呢?”

她的手指插进苗苗的私处,三根手指猛地抽插,撞得她尖叫:

“啊——受不了……”

她的阴唇红肿得像花瓣,淫水淌了一片,羞耻和快感交织,烧得她意识模糊。
臧雪抓住苗苗的脚踝,将她的双腿高高抬起,手指在她脚心挠弄,
湿热的舌头舔上她的脚趾,啧啧作响。苗苗猛地一缩,低叫出声:

“别弄那儿……”

可那股酥麻却让她夹紧双腿,羞耻得想死。
臧雪咬住她的脚趾,牙齿在她软肉上碾磨,低吼道:

“贱人,连脚都这么骚。”

她的手指在苗苗体内加速,撞得她尖叫连连,快感像潮水,冲得她头晕目眩。

不知过了多久,苗苗被推上第一次高潮。她尖叫出声:
“臧雪——”
身体剧烈抽搐,脚趾蜷缩得发白,指尖抓着床单,指甲撕出一道裂缝。
臧雪冷笑:“爽了?贱货,这只是开始。”

她没停,手指继续抽插,舌头舔上苗苗的乳头,吸吮得啧啧作响。
苗苗的眼泪滑落,她既羞耻又满足,那股矛盾像烈焰,烧得她无法抗拒。
她低声呢喃:

“臧雪,我错了……”

可这话只会让臧雪更疯狂。
臧雪起身,从床头柜拿出一根细长的化妆刷,冷笑:“贱货,尿不好,那就罚你。”

她将刷毛对准苗苗的阴蒂,轻轻刷弄,毛尖刺得苗苗猛地一缩,低叫出声:

“臧雪,别……”

可那股酥麻却让她下身一紧,淫水淌得更多。臧雪低吼:

“贱人,爽不爽?”

她加快速度,刷毛在她阴唇间滑动,刺得苗苗尖叫连连:

“啊——受不了……”

她的身体抽搐得像风中的叶子,羞耻和快感交织,烧得她喘不过气。
臧雪扔掉刷子,俯身压在苗苗身上,手指插进她的后庭和私处同时抽插,低吼道:

“贱货,你背叛我,我就操烂你。”

她的动作粗暴而疯狂,每一下都撞得苗苗尖叫。
苗苗的呻吟破碎而压抑,她试图控制自己,可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
——她的臀肉随着臧雪的撞击颤抖,阴唇红肿得像熟透的果实,淫水顺着大腿流下,
滴在床单上。她低声哭喊:

“臧雪,够了……”可臧雪冷笑:“够了?才刚开始。”

臧雪将苗苗翻过来,让她趴在床上,臀部高高撅起。
她拿起床边的皮带,冷笑:“贱人,尿不准就得罚。
”她挥起皮带,狠狠抽在苗苗的臀肉上,“啪”的一声清脆而刺耳,疼得苗苗尖叫:

“啊——臧雪,别……”

皮带在她臀肉上留下一道红痕,疼得她眼泪直流,
可下身却湿得一塌糊涂。臧雪连抽五下,每一下都重得让她抽搐,
低吼道:“爽不爽?跟那男的比呢?”苗苗哭喊:“臧雪,我错了……”

可臧雪没停,她扔掉皮带,手指插进苗苗的私处,猛地抽插,撞得她尖叫连连。
  天亮了,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落在斑驳的地板上。苗苗瘫在床上,
身体像被拆散的玩偶,喘息未平。臧雪坐在床边,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在她冷峻的脸上。
她低声道:

“起来,把昨晚的事写下来。”

她的语气平静而冰冷,像在下命令。苗苗缩了缩身子,
低声抗拒:“臧雪,我……”可臧雪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扯,疼得她低叫出声,

“写不写?”

苗苗咬紧唇,眼泪滑落。她爬起来,赤裸的身体上满是红痕和咬痕,像被蹂躏过的花。
她拿起笔,手指颤抖着在日记本上写下昨夜的羞辱——
臧雪的粗暴、她的哭喊、那一次次高潮,甚至尿在啤酒瓶里的屈辱。
她每写一句,心就沉一分,可下身却隐隐发热,像被点燃的余烬。臧雪站在她身后,
冷笑:

“写详细点,贱货,别漏了你怎么尿的,怎么爽的。”

日记写完,臧雪一把搂住光着身子的苗苗,将她按在怀里,低声道:

“读出来。”她的手臂结实而炽热,像铁链锁住苗苗。苗苗咬紧唇,低声道:

“臧雪,别……”

可臧雪的手滑到她的私处,指尖在她阴唇上摩挲,低吼道:

“读,不然我再操你一遍。”

苗苗的脚趾蜷缩得发白,她颤抖着拿起日记,低声读道:

“昨晚,臧雪让我跪着舔她……她掐我的胸,插我的……她让我尿在瓶子里,打我的屁股……我疼得哭了,可还是高潮了……”

臧雪的手指插进她的私处,缓慢而有力,每读一句就撞一下,低吼道:

“继续,贱货。”

苗苗的喘息越来越重,她读着自己的羞耻,身体却被臧雪点燃。她低声哭喊:

“臧雪,她咬我的脚趾……插我的后庭……我尿不准被她打……我受不了,

可还是爽了……”

她的声音破碎而颤抖,脚趾蜷缩得几乎抽筋。臧雪冷笑:“贱人,你就是欠操。”

她的手指加速,撞得苗苗尖叫连连,快感像洪水,冲得她头晕目眩。
第二次高潮来了,苗苗尖叫出声:“臧雪——”她的身体剧烈抽搐,淫水喷在臧雪手上,羞耻得她想死。

臧雪舔了舔手指,低吼道:“继续读。”苗苗哭着读下去,臧雪的手指没停,

她的舌头舔上苗苗的乳头,吸吮得啧啧作响。第三次高潮来时,苗苗读完了最后一句话:

“我背叛了臧雪,可我还是她的……”

她尖叫着瘫在臧雪怀里,身体颤抖得像风中的叶子,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滴在日记本上。

臧雪搂着她,冷笑一声,指了指床头的摄像头,

“都录下来了,贱货,你永远是我的。”

苗苗愣住,心跳猛地一停。她想逃,可身体软得像泥。她既怕又恨,可那股满足却像毒药,
渗进她的灵魂。她低声呢喃:“臧雪,我……”可话没说完,臧雪吻上她的唇,吻得凶狠而霸道,
像在宣誓她的所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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